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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這樣?。?/p>
平時(shí)動(dòng)手動(dòng)腳的不安分,但還算矜持,沒有如此放肆大膽。
今晚好直接。
沐笙簫面色蒙上一層胭脂紅,雙手被扣住不能動(dòng),閉上眼睛不去看。
嘴上企圖找回面子。
“我才不要看,丑死了,一點(diǎn)都不好看,還仗著自己高大威猛老欺負(fù)我!”
女孩子需要哄。
男人同樣的需要夸,一個(gè)高大威猛,足以滿足傅斯年為數(shù)不多的虛榮心。
手松開手腕。
看看她,再看看他,二者的對比一下,“是寶寶的更加好看些?!?/p>
沐笙簫:“……”
“寶寶的長得真漂亮,跟玫瑰花兒一樣漂亮,果然漂亮的人哪里都好看?!?/p>
“那是?!北豢涞你弩虾嵟d高采烈看,“我的,漂亮。你的,丑陋不堪!”
說完捂住臉。
嗚嗚……
傅斯年今天和祁聿談合作,談完后閑聊,兩個(gè)有老婆的男人之間的話題百無禁忌,漸漸聊到夫妻晚上生活這方面。
祁聿說,這叫情趣。
男人喜歡心愛的女人臣服于自己,身心一起的臣服。
同樣的,女人喜歡撒嬌,也享受征服男人的樂趣,喜歡看心愛的男人在她石榴裙下俯首稱臣。
她可以的事情,他也可以。
即便,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做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。
遇上一個(gè)真正喜歡的人,所有規(guī)則都會被打破,并甘之如飴。
“丑陋不堪?”傅斯年根據(jù)理論知識分析:“使用意味著損耗,沒有一樣?xùn)|西能在使用長達(dá)兩個(gè)月后一點(diǎn)變化都沒有?!?/p>
“咳咳。”沐笙簫感覺有被內(nèi)涵。
氣氛微妙。
胳膊碰到麻筋有點(diǎn)麻,傅斯年呈臥倒姿態(tài)趴在被子上。
語氣平穩(wěn),認(rèn)真。
“就比如說人類的膝蓋,因?yàn)槊刻熳呗?,不斷使用,色素沉積造成膝蓋處顏色偏深沉?!?/p>
“閉嘴?!便弩虾嵨孀∷淖欤骸拔覐膩頉]有見過誰如此認(rèn)真嚴(yán)肅的跑火車。”
傅斯年低低沉沉暗啞笑出聲,沖她吹一口熱氣,“承蒙夸獎(jiǎng)?!?/p>
大壞蛋。
他像春天里的溫暖氣溫,融化她這塊河流里面的冰山。
他一來,她一個(gè)呼吸間解凍,溪水潺潺,滋養(yǎng)萬物。
“老公?!便弩虾嵮劬锓e攢出淚水:“我困了,想睡覺?!?/p>
“真嬌氣?!备邓鼓旯首鲬n慮的嘆口氣:“哭啞嗓子怎么辦?”
“我才沒有哭?!便弩虾嵕髲?qiáng)的抹掉眼淚,“沒有哭,人家好著呢!”
“眼睛沒有哭,其他地方,可哭了呢。”
“我才沒流口水!”
所謂長痛不如短痛,說話說不他,沐笙簫另尋他法。
“傅斯年!你要是男人,就來真格的!”
傅斯年薄唇扯出一抹欣慰笑容,如同在沙漠里迷路的人找到一處水源,恨不得立馬湊上去暢飲。
“我就在等笙簫這句話。”
套路。
都是套路。
沐笙簫這輩子走過的最長的路,就是傅斯年的套路!
“把燈關(guān)了……”
不知道是激素作祟,還是她天生具有收服他的奇妙能力。
她每一次求饒,非撩似撩,總能輕輕松松激起傅斯年全身的激動(dòng)因子。
“淺紫色燈光是影響視覺效果,謝謝笙簫提醒我?!备邓鼓觋P(guān)燈。
“大壞蛋?!?/p>
“只壞給你一個(gè)人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