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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笙簫嬌嗔:“我不乖嗎?我可乖了,不然早就把你踹下床了?!?/p>
孕期還折騰她。
等再過兩個月,肚子里的小寶寶落地,他估計能拉她大戰(zhàn)三天三夜彌補這些天的憋屈。
“舍得踹?”傅斯年揚眉。
“舍得?!?/p>
“這張嘴口口聲聲說舍得,另一張呢?”
她驚呆。
“傅斯年你好討厭!你污,你壞,不純潔!”
她罵起人來總這幾句,詞匯量少得可憐,說到底還是一個乖乖女。
有點熱。
傅斯年拉下空調被到腰部,整理好裙擺,嗓音淡淡:“一個已婚男人能純潔到哪里去?”
沐笙簫懶得跟他斗嘴,乖乖靠在他胸膛里平復呼吸。
房中平添一絲氣息。
她隨口道:“什么味?是不是浴室門沒關?”
傅斯年看都沒看一眼浴室門,袖長右手在空氣中耀武揚威般揮動幾下。
“你、你——”
沐笙簫本就急的呼吸陡然間躥高,好大膽,他怎么能這樣做?
聞也就算了。
眼看手一點點靠近傅斯年薄唇,沐笙簫趕緊抓住他手腕阻止。
“臭不要臉的狗男人,你欺負我,你厚臉皮,你、你就知道欺負我嗚嗚嗚嗚——”
她一哭。
他就沒轍。
感情只準她逗他,他一反擊就是欺負人。
女人啊。
傅斯年抽張紙巾擦擦手,扔掉,再抽張紙輕柔的擦拭眼淚:“乖,別哭了,我抱你去洗澡?!?/p>
“不洗!”沐笙簫翻身裹緊小被子,“生氣了,哄不好的那種?!?/p>
“黏在身上不舒服?!?/p>
“要你呱!”
傅斯年疑惑:“呱?”
沐笙簫也愣一愣,忘了哭,眨眨眼,后知后覺意識到一時打溜說錯話。
麻蛋。
為什么偏偏要在吵架到白熱化階段的時候冒出一個呱?讓她很沒有面子啊!
氣勢瞬間沒了!
好氣。
50%羞恥+50%尷尬=沐笙簫要鬧了。
小粉拳伺候。
“我被你氣糊涂了,是要你管,不是要你呱,傅斯年,你討厭,你個大壞蛋?!?/p>
一拳一拳打在他胸膛上,她哪里還有力氣,力道跟撓癢癢一樣。
沒心沒肺的小東西。
真可愛。
傅斯年愛死了沐笙簫做作驕縱的模樣,在他面前毫無保留,只展現給他一個人看。
“好好好,我是個大壞蛋,是大灰狼,每天就知道欺負那只叫笙簫的小白兔?!?/p>
小嬌妻生氣了怎么辦?
沐笙簫不生氣,其實是害羞,羞于因為他把那么親密的事情堂而皇之的放在燈光下。
嘴里嘀嘀咕咕一大堆抱怨,眼看要詞窮,又要丟臉。
嘴巴被男人吻?。?/p>
沐笙簫感動得差點淚流滿面,太及時了,這樣她就不用丟臉了。
偏偏為了表現出自己的憤懣,她還要象征性的手足舞蹈反抗幾下。
“唔……唔!”
拙劣表演逗笑傅斯年,松開人,擦拭嘴周,抱住人又是一頓哄。
“斯大狼在這里跟笙小白道歉,以后不會不顧笙小白的面子,做這些大膽的害羞事了,還請笙小白原諒斯大狼。”
這還差不多。
吃飽喝足還得到美男的道歉,沐笙簫心滿意足瞇起眼睛,小小戲精一下,不成敬意。
“小傅子,擺駕凈身池。”
“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