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母親?!?/p>
陳玉壺帶著清洛出去了,自從春闈結(jié)束,孩子們回來以后,家里再次恢復(fù)了平靜。
蔣姨娘早就過了大夫給的時間,為了她,陳玉壺特意請了一個擅長婦產(chǎn)科的大夫進(jìn)府里守著。
這些天蔣姨娘足不出戶,陳玉壺在府里基本看不見他。
孩子們病好了,陳玉壺又催著男孩兒跟著林驥學(xué)武。
林驥也確實(shí)沒怠慢。
放榜那日,府里早早就派了機(jī)靈的人去守著。
陳玉壺和家里的另外兩位姨娘早早的就聚在了一起,這次沒打牌,這次在等著命運(yùn)的審判。
雖然這只是個童生試,但是古代不知道有多少人過不了童試。
哪怕陳玉壺的二哥已經(jīng)給她遞過話了,“只要沒人舞弊,家中孩子童生試必過?!?/p>
陳玉壺還是捏著心,孩子是早也讀書,晚也讀書。
書院里面條件有限,雖然有書童跟著,但是書童能做的也不多,一些雜活瑣事,主要給他們省些時間。
陳玉壺高三的時候,都沒他們用功,沒他們苦。
陳玉壺的心吊著,連兩個姨娘轉(zhuǎn)移話題,她都懶得接茬,耳朵豎起來等消息。
胡姨娘一個親娘都沒這么上心。
她要承認(rèn)是陳玉壺幫她承擔(dān)了一部分母親的職責(zé)。
結(jié)果這時候有下人著急的進(jìn)來了,陳玉壺立刻站了起來。
那人匆匆行了個禮,“夫人,蔣姨娘發(fā)動了。”
陳玉壺?zé)o語的的看了對方一眼,又坐下了。
“我知道了?!?/p>
“打開庫房,老參拿一只給秋水堂送去?!?/p>
陳玉壺緩緩的拿起茶盞,喝了一口,來報(bào)信的下人看出來了夫人的意思。
緩緩的退了下去。
沒能拿到賞錢,她有點(diǎn)意外。
陳玉壺的大丫鬟站在原地不動,看了對方一眼,心道:不知道是哪兒來的蠢貨。
蔣玉蓀在產(chǎn)房里苦苦掙扎,她的奶嬤嬤前些日子進(jìn)了府,說是聽聞她要生產(chǎn),她家里送來的。
老東西仗著資歷和身份,這檔口去了書房,求見林驥。
跪在書房門口不斷的哀求:“求侯爺去看看我家小姐吧!婦人生產(chǎn)如過鬼門關(guān),求侯爺去秋水堂看看,我家小姐是嫡長女給您做妾的??!”
林驥原本也在等消息,寫字寫的心浮氣躁。
被這奶娘一哭,更加心浮氣躁了。
不是陳玉壺不管,而是書房不在她的管轄范圍之內(nèi)。
否則她怎么不敢來正院哭呢?
陳玉壺不打死她,算她命硬。
“我家小姐千里迢迢來京城做妾,沒有一句怨言,對待您悉心照顧,對待夫人也是恭敬柔順,侯爺去看看吧!”
“您還記得昔日,您對我家小姐的承諾嗎?”
老太太又哭又嚎,說到這里,緊閉的書房門,“咻”的一下就打開了。
不知道是情到濃時,答應(yīng)了人家什么鬼話,人家悶不吭聲,現(xiàn)在想要個說法。
這奶娘要不是蔣玉蓀提前教得,陳玉壺吃上好的龍井玉茶糕。
林驥理直氣壯又心虛。
最終還是跟著去了秋水堂。
陳玉壺也擺擺手,讓傳話的下人下去了,她對這些不感興趣,她等著放榜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