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斯年聽到墨司宴的聲音,整個人都提神了。
宋清酒沒來,墨司宴來了?
有意思,真有意思!
墨司宴以為自己是誰?不過是夜凌的土財主而已。
他低笑了一聲,“酒酒一起來了嗎?”
墨司宴,“你到酒店門口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龍斯年雖然住在最頂樓,但卻包下了整個賓館,除了他,今天京市賓館沒有任何客人。
他走到落地窗前,搖了搖手里的高腳杯,輕抿了一口,低頭看著停在門口的車冷笑不已。
一個從小就廢了古武的廢人而已,如今只能在普通世界努力賺錢養(yǎng)夜凌,自己怕了他不成?
京市賓館已經(jīng)被他包下了,除了他,別人的車開不到這里來。
到他的地盤上來和他宣示主權(quán)?
龍斯年換了一身方便的衣服,坐專屬電梯,直接下了樓。
到酒店門口,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黑色邁巴赫,沒有走過去,拿起手機給墨司宴打電話,把玩指腹上的一枚黑色扳指,“我下來了,墨少不打算下車嗎?”
墨司宴沒出聲,抬手推開副駕的門,冷睨了一眼龍斯年的方向。
夜色里,那雙黑色的眸子似染上了一層濃重的寒意。
龍斯年,“你好”
他抬手的瞬間,墨司宴突然出手。
“砰——”
風馳電掣的一拳,實在太快了,帶著風聲呼嘯而來,重重地摜在龍斯年鼻梁骨上。
“嘶——”
伴隨著他倒吸涼氣聲音的還有一聲鼻梁骨斷裂的清脆聲響。
龍斯年的臉被打偏在一邊,瞳孔放大,不可置信地愣在那里。
墨司宴他會古武?
不但會,剛才那一拳,他竟然來不及反應!
這怎么可能!
鼻腔突然一熱,鼻血已經(jīng)洶涌而出。
一切發(fā)生的太快了,潛伏在一樓的保鏢們根本來不及阻攔,反應過來了,瞬間洶涌而出,將龍斯年保護在后面,虎視眈眈地圍住了墨司宴。
墨司宴一身黑色寬松運動服,活動手腕,“單挑還是你們一起上?”
聽到這話,龍斯年就像聽到了一個笑話,冷嗤一聲,擦了擦鼻血,低頭看了一眼手指上的血,“都特么給我滾開?。 ?/p>
就算墨司宴會古武又怎么樣?
剛才一定是因為他大意了!
如果他連個從小廢了古武的廢人都打不過,以后還怎么在古武界立足。
一腳踹飛自己前面的兩個人,徑直朝著墨司宴走過去。
在距離墨司宴一米遠的位置停住,又擦了擦鼻血,盯著渾身氣場十分駭人的墨司宴,竟然感覺到了一股十分強烈的壓迫感。
他臉色突然繃不住了,“你什么時候修煉古武的?”
墨司宴,“需要向你匯報嗎?”
龍斯年往后退了一步,“一起上,給我狠狠地打,留一條命就行?!?/p>
話音落了的瞬間,十個人高馬大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徑直上前,團團地將墨司宴圍住。
“墨司宴,你活膩歪了!”
“上一個敢這么對我們龍少出手的人已經(jīng)去地府報道了?!?/p>
“和他說什么廢話,龍少說了,留一條命就行。”
十個人一起動手。
原本以為一場毫無懸疑絕對碾壓性的戰(zhàn)斗,才一開始就局面失控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