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可晴接過衣裙,“謝謝。”而后又將里衣遞了過去。
她失神地看了好一會兒,便從空間里拿出感冒藥吃了,又拿出內(nèi)衣穿上,把濕的內(nèi)衣扔進(jìn)了空間里,這么貼身私密的衣物還是不要他烘干了。
南宮可晴披上衣裙,虛弱地問道:“宣亓?”
“嗯?”
“你怎么會來救我?”南宮可晴看著火光中的背影虛弱地問,而后想了想,嗔怪一聲:“別告訴我你又是路過我不相信?!?/p>
宣亓身子一僵,清冷的說道:“不是路過,是玄夜發(fā)的求救信號?!?/p>
南宮可晴恍然大悟,是啊!怎么忘了激戰(zhàn)之前玄夜發(fā)了求救信號呢!對了,墜崖之前,玄夜
南宮可晴慌忙地問:“那他現(xiàn)在怎么樣?有沒有事?有沒有人救他?”
宣亓聽到她緊張的聲音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回道:“沒事,我?guī)淼娜司攘怂??!?/p>
南宮可晴的心一下子就松懈下來,“那就好?!?/p>
不多時,宣亓已烘干了她的里衣。
南宮可晴接過衣服,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,想必是她在換衣服。
南宮可晴的臉色異常的蒼白,毫無血色,她撫住胸口,一陣劇痛傳來,一口鮮血噴涌而出
宣亓聽到聲音,一個轉(zhuǎn)身便飄到南宮可晴的身邊,接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,衣服散落還來不及系好,胸口露出了她玫紅色的肚兜,春光乍現(xiàn),宣亓沒有心思去看,緊張無比的托住她,查看她的傷勢。
他一手搭在脈上,整個張臉黑的似乎能滴出墨來,他有些氣急敗壞地說:“這么重的內(nèi)傷,你居然忍了這么久?你不怕死?”
南宮可晴嘴角噙著一抹血跡,苦澀地笑了,緊鎖的眉頭、微閉的雙眼、虛弱的呼吸,“當(dāng)然怕死了。”
宣亓將他的外衣袍鋪在地上,又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,整理好她的衣裙,掌心貼到她的后背,開始運用內(nèi)力療傷,她只感覺一股強大的暖流緩緩而至,很舒服。
幾個調(diào)息間,南宮可晴緩緩睜開雙眼,感覺好多了。
宣亓扶著她,詢問:“還有沒有其他受傷的地方?”
說著便仔細(xì)查看起來,看到她右肩膀的血痕,有點怒火中燒,目光驟然冷凝起來,這個女人怎么這么能忍痛,受傷了也不說。
宣亓氣急,一把扯下她的衣領(lǐng)
“喂你干什么?”這樣突來的一扯,南宮可晴被嚇到了,驚慌萬分、不知所措。
他緊蹙眉頭,怒斥:“不想死就別動?!蹦茄凵癖涞目膳?,慍怒之下還能好好說話已是不易。
南宮可晴被他的犀利、冰冷的目光震懾住,一動也不敢動,頭腦混沌之中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慢慢靠近,他?宣丌?他的面具?
南宮可晴緊張極了,“騰地”滿面通紅,心“噗通噗通”地跳個不停,腦袋一片空白,就這樣癡癡地看著他給自己包扎傷口。
原來面具之下,竟是一張震撼人心的俊臉,一時間她看呆了、眼神過于癡迷,直到一道犀利的眼神掃過來,她才猛得回過神來。
原來是他?竹林里那個雙腿殘廢的紫衣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