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遠處正在找出口的秦胥聽到這邊的動靜迅速沖過來,看到溫頌跑出來,后面還跟著一個個脹的和人一般大的老鼠,眸色頓時一凜。
“刀!”溫頌聲音急促。
它們數(shù)量太多了!
她手里的餐刀都貢獻給人魚雕像了。
秦胥的手里有兩把刀,向著溫頌甩出一把,溫頌的腳猛地停下,身子以一種極其艱難的角度扭轉(zhuǎn),腳下一蹬,借著一旁墻壁的力一躍而起。
嗤——
刀身準(zhǔn)確無誤的插入老鼠的脖子里。
“咔嚓?!睖仨灷涞呐は滤念^。
借力,繼續(xù)第二個。
秦胥和溫頌同時出手,比起溫頌略有些吃力的扭頭動作,秦胥做起來極其的輕松,手指抓住老鼠頭的瞬間,就像抓住了紙糊的玩具。
咔嚓,徒手捏炸了一顆老鼠頭。
溫頌剛剛躲過另一只老鼠的偷襲,就地翻滾的同時踹翻一只老鼠,騎在它的身上,將刀直直的插入它的額頭中央,用力一攪。
側(cè)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秦胥的動作。
她有點羨慕哨兵進化而來的體質(zhì)了。
下一刻,耳側(cè)有爪風(fēng)傳來,溫頌歪頭躲過,一腳飛起,踹在老鼠的腋下,半跪在地上將它的頭斬斷!
不愧是畸變的東西,還會偷襲!
可能是被污染的緣故,這些老鼠的血液都是黑色的。
“小心!”剛剛解決了一只老鼠,溫頌就看到另外一只沖著秦胥過去。
手中的刀直直飛出去!
秦胥聽到溫頌的聲音,利索的將刀從面前的老鼠頭里拔出來,迅速折身。
最后一只老鼠頭被秦胥連頭拔下來的同時,溫頌的刀也同步扎進它的腦袋里。
溫頌起身,得益于之前的訓(xùn)練,她只是有些微喘。
將刀擦干凈別到腰間,溫頌?zāi)贸瞿菑埣?,打開之后,上面是密密麻麻的,用血寫成的。
報仇。
報仇報仇報仇報仇報仇報仇報仇報仇。
字越寫越大,越寫越用力,血液似乎要浸透整張紙。
無疑,這是之前住在這件房子里面的“人”寫下的。
人類,還是,人魚?
報仇的對象是善誠藥業(yè),還是誰?
溫頌將紙對準(zhǔn)上面的燈光,在紅色的字下面似乎是一份名單。
“找到出口了!”秦胥忽的開口。
溫頌立刻將紙收起來,裝進自己的口袋里,她覺得,她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些東西了。
出口的地方很隱蔽,是在王宮的邊緣。
出來的瞬間,溫頌就感知到了有人靠近。
和秦胥對了個眼神,秦胥的身體一下沖出。
“誒誒誒誒誒誒誒!!別別別!我是自己人!自己人?。 ?/p>
聽到熟悉的聲音,溫頌立刻出來,看到被刀指著,連臉都白了的人,頓時揚了揚眉。
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
秦胥聽到是溫頌熟悉的人,立刻松開了。
面前人輕咳了幾聲,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幸好他出聲快,不然就死定了。
“是那個兄弟和我們說的,你們既然掉進了地下層,那肯定有出口,而一般這種王宮的出口都設(shè)置在偏僻的角落。
我們幾個分散開守著各個角落,可能會等到你們。
一開始我還不信,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那個兄弟好聰明啊!”
聽到動靜正趕來的霍爾斯:
其實他是嫌他們太吵了,才故意給他們找點事情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