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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(第1頁)

陽光灑在兩人身上,阮星辰的耳尖微微泛紅,心底的暖意一點(diǎn)點(diǎn)蔓延開來。

三天后,郭簌棠終于脫離危險(xiǎn),醒了過來。

她動(dòng)了動(dòng)手指,渾身像被錘子砸過一樣疼。

守在一旁的郭母連忙上前,滿眼擔(dān)憂:“別亂動(dòng),醫(yī)生說要靜養(yǎng)!”

郭簌棠剛想說話,卻突然臉色劇變——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腿,竟然動(dòng)不了了。

她像瘋了一樣,狠狠捶打自己的腿:“我的腿怎么了?為什么不能動(dòng)?”

“砰砰砰”的聲響讓病床劇烈晃動(dòng),可不管她多用力,腿都沒有任何知覺。

郭母嚇了一跳,眼淚止不住地掉:“別打了,別打了!”

她上前阻攔,卻被郭簌棠一把甩開,踉蹌著摔倒在地,疼得低呼出聲。

郭簌棠這才如夢初醒,看著郭母的樣子,嘴唇囁嚅著:“媽,對(duì)不起”

她捂住雙眼,眼淚從指縫中涌出:“我怎么就癱瘓了呢”

郭母也哭了,泣不成聲:“我早就讓你別找阮星辰,你就是不聽!現(xiàn)在好了,把自己搞成這樣!”

聽到“阮星辰”三個(gè)字,郭簌棠的呼吸驟然一滯,急切地問:“媽,星辰這段時(shí)間,有沒有來看過我?”

郭母從地上爬起來,聽到這話,瞬間怒火中燒:“都這樣了,你還想著他?”

“你以為他會(huì)心疼你?”郭母打開電視,屏幕上正在播放新聞,記者展示著阮星辰和陳玥瑤一起做公益的照片。

照片里,阮星辰笑得眉眼彎彎,滿眼都是幸福,沒有絲毫擔(dān)憂。

“人家早就度完蜜月,準(zhǔn)備回江城了,好像就是今天的飛機(jī)?!惫改税蜒蹨I,語氣諷刺,“不過走了也好,他就是個(gè)掃把星,離你遠(yuǎn)點(diǎn)才好?!?/p>

郭簌棠愣住了:“他要走了?”

慌亂像潮水般涌上心頭——如果這次讓他走了,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了。

她死死攥著床單,指尖掐進(jìn)掌心都沒察覺:“我要去機(jī)場?!?/p>

郭母不敢置信地瞪大眼:“郭簌棠,你是不是瘋了?”

“你剛脫離危險(xiǎn),一醒來就去機(jī)場找他?”

“他把你害成這樣,你非要被他害死才甘心嗎?”

郭簌棠沉聲道:“媽,是姜景和捅的我,跟星辰?jīng)]關(guān)系!”

“如果見不到他,我活著和死了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
郭母像被戳破的氣球,瞬間泄了氣,揉著太陽穴說:“當(dāng)初同意你包養(yǎng)他,就是造孽!”

“你就算殺了我,我也不會(huì)讓你去找他!”

郭簌棠悲憤地怒吼:“媽,我這輩子沒求過你什么,這次算我求你了!”

郭母充耳不聞,恨鐵不成鋼地轉(zhuǎn)身離開病房。

病房里,只剩下郭簌棠一人,悲慟地捶打著自己的腿,哭聲撕心裂肺。

車?yán)?,陳玥瑤給阮星辰系好安全帶,笑著問: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
阮星辰詫異地轉(zhuǎn)頭看她:“玥瑤,有沒有人說過你像哆啦a夢?”

“沒有?!标惈h瑤捏了捏他的臉,“因?yàn)槲抑粚?duì)你這么好。”

之后的日子,阮星辰在陳家過得格外舒心。

直到有一天,他在別墅門口看到花壇里的槐樹開了花——他知道,這是陳玥瑤特意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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