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可一定要藏好了,千萬不能讓她知道?!?/p>
夏羅低聲叮囑。
“我知道,放心吧?!?/p>
明扶光道:“說不定過兩天明熹就郵錢來了,她也就嘴上說的很,咱們是她的娘家,將來嫁人之后還得給她撐腰呢。”
“再說這封電報是用南照名字拍的,她都能給明熹寫信,就是吃準(zhǔn)了惦記她肚子里的孩子,一定不會不管。”
“那就行,那就行?!?/p>
夏羅連連點頭:“你快回去睡覺吧,一會兒南照起夜發(fā)現(xiàn)你不在,該懷疑咱們了?!?/p>
“嗯?!?/p>
明扶光躡手躡腳的回了屋子。
另外一側(cè),明熹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有些睡不著。
南照絕對不會主動開口要錢不錯,可現(xiàn)在明家已經(jīng)沒了自己這個牲口,下一個要欺負(fù)的是誰可想而知。
她還是放心不下,干脆爬起來,到空間里摸出一張信紙,上頭寫了一些問她肚子里孩子的話,然后掏出來兩張大團結(jié),每張上面都用鉛筆寫上必須用在南照和孩子身上的話。
如果直接郵到南照手里,明家一定會好奇她寫了什么,到時候用信紙對付一家人就行,不告訴他們有錢的事。
萬一這封信落在其他人手里,他們多少都會給南照用一些,也不會太過分。
二十塊錢大概夠一家四口在村里用兩個月。
南照和孩子兩個人用,半年是足夠了。
找到機會之后她還會再郵一些。
其實奉城鄉(xiāng)下并不算遠(yuǎn),明熹坐一夜的火車把錢送過去也行。
可她實在不想一個人下鄉(xiāng),太麻煩,還容易被那一家子給纏上。
她嘆了口氣,將信封好。
看了一眼空間里的時鐘才發(fā)現(xiàn),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是半夜十二點了,怪不得這么餓。
她也沒出去睡覺,用空間里面的靈泉水給自己做了頓飯,吃完之后才出去的。
上輩子她是干過重活的人,會用力氣但是身體不行,這輩子才喝了幾次靈泉水就能把戚寧一個大男人打了。
再多喝一點,以后力壯如牛才好。
想到這,明熹又接了滿滿一大杯子出去。
距離給明熹寫信,大概已經(jīng)過了一個星期。
南照特地留下了回信地址。
算算時間應(yīng)該也到了回信的時候。
南照擔(dān)心自己的信會被公婆截獲,這兩天只要忙完家務(wù)活之后就都會拿張小板凳在門口坐著。
郵遞員一個星期來了兩次,可每次都沒有南照的信。
她擔(dān)心明熹是不是不想管自己,一次次失望,但又不愿意放棄這個機會。
畢竟想憑借著自己的力氣,就逃離團結(jié)大隊還是太難了。
她是個孕婦不說,最主要是也沒有那個膽子。
差不多是第十天,南照幾乎都已經(jīng)快要忘了這個事,剛洗完衣服晾上就聽見外面有人喊了一聲郵遞員來了。
她心里一動,趕緊拍了拍濕手就快步往外走,差點撞上了回家取東西的左彤。
左彤哎呦一聲趕緊扶著她。
雖然她不喜歡這個明家嫂子,可要真出事了也擔(dān)當(dāng)不起。
“嫂子,你這急急忙忙的是要出去干啥去?”
“不是郵遞員來了嗎,我看看城里有沒有來我的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