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熹筷子一頓:“那天報名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,怎么會出事?”
這里可是軍區(qū)啊,戒備森嚴。
絕對不可能有意外的。
唐曦瑤道:“清官難斷家務(wù)事的事唄。”
“也不知道你大侄兒抽什么風(fēng),聽說南亭來報名之后,直接從宿舍殺過來了,兩口子直接在學(xué)校門口打了起來?!?/p>
“一個是扛槍的,一個弱不禁風(fēng),想想也知道,南亭沒討到啥好?!?/p>
明熹皺了皺眉:“為啥啊?”
“那誰知道為啥啊。”
唐曦瑤嘆了口氣,語氣也有點不中聽:“還懷著孩子呢,就進醫(yī)院保胎去了,等我到的時候,他還緊張兮兮的抱著人跑,現(xiàn)在在軍區(qū)醫(yī)院住院呢?!?/p>
“現(xiàn)在學(xué)校里知道了這倆人的情況,以南亭家里太復(fù)雜的理由,把她勸退了?!?/p>
這下可好,本來就和丈夫生氣,現(xiàn)在又沒了考工作的機會。
也不知道將來應(yīng)該怎么辦。
唐曦瑤一想起這件事就有些唏噓。
明熹安靜的吃飯。
這兩天她一直都在學(xué)習(xí),兩耳不聞窗外事的,根本不知道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。
戚煜聽見這話,眼神閃了閃,看向明熹。
如果南亭不考試了,是不是就證明,她的競爭更大一些。
明熹卻沒這么想。
她畢竟多活了一輩子,說句不好聽的,比她多學(xué)了二十多年,占了二十多年的便宜。
南亭還真不是她的對手。
只不過沒想到,這個戚寧居然這么不是東西。
還是在軍區(qū)呢,居然就敢對自己的老婆動手。
明熹眉毛緊了緊,目光落在戚煜臉上。
恰巧,戚煜這個時候也正好在看她。
目光對視,他似乎察覺到了她在想什么,忙道:“我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。”
另外兩口子跟著一愣。
這都什么和什么,怎么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?
明熹聞言,忍俊不禁:“我又沒說什么?!?/p>
他這么緊張干啥。
再說了,她相信他的人品沒有問題,這段時間,她都已經(jīng)看到他是怎么做得了。
在她這兒,他是世界上最可靠的男人。
即便她沒有想要依賴的心思,卻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滋生。
“誒誒誒?!睂庩柷昧饲米雷樱拔艺f你倆行了?!?/p>
氛圍瞬間被打破。
“你來了之后一口酒不喝也就算了,這都結(jié)婚多長時間了,咋還在我家飯桌上處上對象了?”
戚煜被打斷,明顯有些不悅:“明天明熹要考試?!?/p>
“又不是你考試,你不能喝啊?”
戚煜看了他一眼:“戒了?!?/p>
寧陽瞪眼睛:“啥時候戒了?我咋不知道?”
“結(jié)婚那天戒的?!?/p>
唐曦瑤很明顯的瞪向他:“看看人家?!?/p>
寧陽:“你小子,挑事兒是不是。”
戚煜沒忍住笑了:“我以水代酒,敬你一杯?!?/p>
寧陽嚷嚷著不行。
可根本說不動戚煜半點。
從前和他喝酒,那是因為訓(xùn)練太累了,下班之后又沒什么事做,喝完之后一覺睡到大天亮正好。
可現(xiàn)在不一樣。
他目光偷偷落在,正同唐曦瑤說笑的,明熹的臉上。
嘴角弧度越發(fā)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