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說的都是他爸的詞啊。
夏羅也知道是明昊把閨女惹生氣了,抱著明暖就躺回了炕上。
明昊氣的捂臉,但還真就一句話都不敢多說。
萬一把這死孩子給惹急了,她以后真不給錢怎么辦。
他可真是閑的,一個圍脖,有啥好說的?
就應該等回到城里之后,再好好訓訓這個,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!
明熹才不管他現(xiàn)在是咋想的,反正她累了一天了,到了時間就把明扶光給趕出去,自己和南照睡一個屋。
她裝作沒看見戚煜幽怨的眼神,抓著他手臂安慰:“再過一兩天咱們就要回城里了,我這不是想和我嫂子多說說話嘛,等回城里,你天天摟著我睡?!?/p>
說完之后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戚煜不太高興,但又拗不過她,只能把嘴也伸了過去。
這人,怎么像個撒嬌的大狼狗似的。
見到明熹沒動作,戚煜又往前伸了伸頭,眼神更幽怨,還一直抓著她的手,不親不讓走。
明熹沒辦法,又啃了啃他嘴唇,這才把人給放開。
“晚上你有任務哈。”
“啥呀?”
雖然還不太高興,可表情已經(jīng)比剛才好多了。
明熹挑眉,看向門外的明扶光。
她總覺得,這幾天明扶光也不會消停的。
趁著他們還沒走,正好收拾他一頓,警告一下他,免得他太猖狂。
萬一左彤舞到南照面前,他饒不了他。
戚煜表示明白,把媳婦兒送回了那屋。
不過,今晚倒是出乎兩人意料,明扶光消停的很,一覺睡到大天亮,第二天精神抖擻的上工去了。
明熹眼尖的發(fā)現(xiàn),他回來沒帶圍脖。
果然,當天晚上就按耐不住了。
還沒等戚煜睡熟,就摸了摸他的鼻息,然后小心翼翼的穿上鞋,一路按照上次的路線,沖左家走去。
剛看見左彤,倆人就抱在了一起,直接把圍脖套在她頭上,眼神深情:“咋樣,喜歡嗎?”
左彤眼睛一亮:“新的,給我買的!”
“嗯,這顏色你帶著好看。”明扶光捏了捏她鼻子。
“真不要臉,為了討好女人,什么話都能說出來。”明熹咬牙。
戚煜也跟著嗯了一聲。
確實有點夸大其詞了。
其實左彤長得不是很白,帶這個顏色的更顯黑,明扶光不至于看不出來。
左彤被夸,高興的嘴角就沒下來過,哼了一聲把他推一邊去:“喜歡是喜歡,可誰知道這圍脖是光我一個人有,還是你家里那位寶貝疙瘩也有啊?”
“看你這話說的,那畢竟是我老婆,給我生過孩子呢,我還能真不管她啊?!?/p>
明扶光拉著她小手:“有,都有,你和我老婆,我媽,你仨一人一個?!?/p>
左彤撇撇嘴:“還挺會端水的。”
不過卻越發(fā)覺得,面前的男人有情有義。
對老婆沒有感情,卻始終有那一份責任存在,哪怕生了個女兒,也對她這么好。
想到這,左彤眼底的崇拜越發(fā)明顯,一把抱住明扶光的腰:“扶光哥,你到底準備啥時候離婚娶我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