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挑了挑眉,無所謂的揮揮手:“嫂子,戚煜,坐下繼續(xù)吃?!?/p>
南照燉的這么好吃,如果因為這些阿貓阿狗就不吃了,那多白瞎。
三人明顯不搭理門外那倆。
耿丹又不住在軍區(qū),一點也不在乎,伸手就想去抓里面的鎖。
可南亭不行啊,她還得活呢,還要臉呢,趕緊攔住耿丹:“媽,人家明顯就沒有,想和咱們好好談的意思,今天還是先走吧,哪天再說?!?/p>
說著,眼睛偷偷往別的地方瞟,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耿丹恨鐵不成鋼,戳著她的額頭罵道:“不爭氣的東西,你罵我一輩子要強,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玩意兒?”
“是,你一輩子要強上趕著給人當破鞋,人家老婆一死,你就迫不及待的帶著閨女進門,那閨女還是在人家老婆沒生的時候懷上的,真是要強。”
明熹嘴巴從不饒人。
南照也沒有一點難堪之色,反正受害者是她,她沒啥丟人的。
可那娘倆就不一樣了,聽見這話,臉上就跟抹了醬油似的,一個比一個黑。
南亭跺腳急了:“媽!你到底走不走,你不走的話我就走了。”
耿丹也沒想到,明熹居然會把這件事拉出來擋槍,當即指著明熹的鼻子,氣的渾身發(fā)抖也說不出話來。
南照低頭吃自己的,明熹一邊啃,一邊挑釁的看著那倆人。
眼看著耿丹撿了塊石頭,似乎要往院子里扔,戚煜突然從凳子上站起來,極具壓迫感的往外走。
他上過戰(zhàn)場,更沾過人命,面無表情的時候,像個煞神,連手都沒伸,就直接把耿丹的石頭給嚇掉了。
“知不知道襲擊軍屬是什么罪名?”
耿丹一哆嗦。
“你如果想進去蹲著,我現(xiàn)在就能聯(lián)系警衛(wèi)員?!?/p>
“不,不是?!惫⒌せ帕耍拔也皇沁@個意思,你們只要把門打開,愿意和我商量,那一切都好說。”
明熹欣賞的,看著戚煜背影。
心說這家伙是越來越有眼力勁兒了。
一直等她說夠了,才最后上場恐嚇人來。
她眨了眨眼,將大骨頭放在碟子里,沖耿丹笑。
只是那笑容怎么看,都不達眼底。
“你可別忘了,是你們來求我辦事?!?/p>
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拽的像個二五八萬,誰慣著她。
聽見這話,耿丹才算是徹底認清了自己的地位。
是啊,她剛才太生氣了,完全忘記,她才是求人辦事的那個。
現(xiàn)在平白無故讓人家看了笑話。
她越想越生氣,狠狠地推了一把南亭:“你也不知道提醒我!”
南亭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,周圍還有這么多人看著,她瞬間委屈了起來:“我和你說了,是你不聽的?!?/p>
耿丹呸了一口,掃了一眼這屋子里的這些人,冷哼一聲就往外走,實際上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。
她丟不起這個人。
南亭眼眶通紅,狠狠的看了一眼南照,也趕緊跟上了耿丹。
原本以為事情這樣就算完了,卻沒想到,第二天下班,又看見了耿丹。
只不過這次,和上次卻略有不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