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冷看了眼低頭發(fā)抖的嚴佩珊,關(guān)上了車門。
女兒被送去檢查時,我給秘書打了個電話。
“來趟圣心醫(yī)院,把律師和希瑞學(xué)校的投資合同都帶來?!?/p>
女兒在醫(yī)院安頓好后,學(xué)校萬校長和孫老師,帶著嚴佩珊和那三個資助生,出現(xiàn)在了病房里。
萬校長走進病房,卻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,“我今天來,不是我怕你,只是想跟你做下協(xié)商?!?/p>
“讓我跟你女兒道歉,不可能!”
“如果你愿意閉嘴,學(xué)??梢钥紤]讓你的女兒繼續(xù)就讀,或者給你一筆錢。”
“我知道,你們這些窮人,一遇到什么事就想鬧大,想賣慘,不就是為了錢嗎?”
我看向嚴佩珊和那幾個被我資助過的學(xué)生。
“你們呢,還有什么想說的嗎?”
嚴佩珊低著頭沒說話。
倒是其中一個資助生婁靖博開腔了,“這位阿姨,我們沒錯。”
“是惜蕊先欺負嚴佩珊的,惜蕊偷嚴佩珊的首飾,被抓了現(xiàn)行還不承認,我們才想出來這個法子懲罰她的?!?/p>
“呵?!?/p>
我看向嚴佩珊,“首飾?”
“你一個保姆的女兒,哪來的首飾?”
嚴佩珊臉色憋得通紅,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另一個資助生池云帆幫腔道:“阿姨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”
“佩珊可是平安集團的千金,她媽媽還每個月給我打資助金呢,怎么可能是你說的什么,保姆的女兒。”
“她是平安集團千金?”
我冷笑道。
“你們有什么證據(jù)能證明她的身份?”
資助生開口道:
“每天早上都有豪車送佩珊上學(xué),她的首飾和衣服也都是名牌,佩珊出手也比你女兒大方多了,她還有世界限量的黑卡,經(jīng)常請同學(xué)們吃飯”
他每多說一句,我就多憎恨嚴佩珊一分,恨不得當場把她撕碎。
他說的那些,嚴佩珊都不可能擁有。
只有一種可能,她享受的,都是我女兒的。
司機是我專門安排給我女兒上下學(xué)用的。
至于黑卡,也是因為我怕女兒獨自一個人在國內(nèi)受委屈,補償她的
我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之前女兒跟我說想要自己上下學(xué),還有錢夠花了的意思
大約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,那個資助生沒再繼續(xù)說下去。
萬校長此時得意的開口了,“平安集團可是我們學(xué)校的大股東,你女兒惹了股東的孩子,沒人能幫得了你,還是識相點,拿錢滾蛋吧?!?/p>
我沒搭理他,轉(zhuǎn)頭看向嚴佩珊,“我什么時候多了你這個女兒,我怎么不知道?”
沒等嚴佩珊開口,萬校長嘲諷的聲音響起。
“我看你真是窮瘋了,你要是平安集團總裁,那我還是世界首富呢!”
“能不能別墨跡了,想要多少錢直說!你這樣的窮鬼,我見多了?!?/p>
萬校長話音剛落,敲門聲響起,我的秘書帶著律師推門進來了。
萬校長一看到我的秘書,瞬間像變了一個人。
諂媚的沖我的秘書說道:“張秘書,您怎么來了?”
“張總有什么安排,您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就好了,不用親自跑一趟?!?/p>
我的秘書瞥了他一眼,沖我點頭道:“張總,您要的都帶來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