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陪了患有肌膚饑渴癥的男友七年。
他無時無刻不對我情難自禁。
在我出差的時候,他甚至抱著我換下來的內(nèi)衣,聊以慰藉。
我以為我們會永遠(yuǎn)在一起。
直到他的病治好那天,我們像往常一樣抵死纏綿。
手機(jī)彈窗卻忽然跳出一條婚訊。
我笑著打趣:“時言,你快看,這個人跟你同名同姓還長得像?!?/p>
顧時言從我身上撐起,慵懶地蹭了蹭我的臉。
“嗯,是我?!?/p>
情欲如水一般退散,我怔住了。
他輕撫我身體的每一寸,動作溫柔,語氣卻很冷。
“洛洛很喜歡你拍的照片,到時候你來給我們拍婚紗照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想要那個新鏡頭嗎?乖一點,把事辦好,錢少不了你的?!?/p>
……
我如遭雷劈,瞬間僵?。骸澳阏f……什么?”。
顧時言看著我的失神,唇角勾起一絲嘲弄的弧度。
“洛洛她心地善良,不介意讓你這種窮人沾我們的喜氣?!?/p>
我顫抖著聲音,紅著眼眶問他:“顧時言,那我的七年,在你心里算什么?”
顧時言低低嗤笑一聲,挑眉看向我:“算你戀愛腦,自甘下賤?!?/p>
“洛洛跟你不一樣,她還是個雛,比你干凈?!?/p>
他邊說,還邊緊了緊環(huán)在我腰上的手。
掌心的溫度依舊,我卻感到了無邊的寒冷。
顧時言總說等以后他有本事了,一定會讓我過上好日子。
這句話我信了七年。
我體弱易寒,晚上睡覺時他總會把我的腳揣進(jìn)懷里暖著。
凌晨
2
點,我發(fā)燒
40
度。
他會頂著冬日的寒風(fēng)跑三條街給我買退燒藥。
可現(xiàn)在,他卻變了。
似是不滿意我的態(tài)度。他抬起了我的下巴,瞇著眼看我:
“在想什么?”
然后輕輕地啃噬我的鎖骨。
渾身的戰(zhàn)栗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,回過了神。
顧時言輕笑一聲,眼里滿是情欲。
手也不安分地順著腰線往下探去。
“別碰我!”我顫抖著出聲。
可身體的反應(yīng),卻讓顧時言的手更加放肆地在我身上游走。
“琬琬,你不是最喜歡這樣了嗎?嗯?”
顧時言的話里滿是挑逗。
我的眼淚忍不住地涌了出來。
用盡全力想將他從我身上推開。
可他卻紋絲不動地緊貼著我。
我咬了咬唇,滿是譏諷地開口:“顧少,為難您跟我住了七年出租屋?!?/p>
“要結(jié)婚了,總該離開我這間破屋子了吧?!?/p>
顧時言的動作猛地頓住。
下一秒,他抬頭盯著我,眼里的情欲褪去:“蘇琬,你什么意思?”
他捏著我的下巴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。
四目相對,他看清我通紅的眼眶,愣了一下。
伸手溫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淚珠。
他吻了吻我的嘴角,像往常一樣:
“傻瓜,哭什么?我是要結(jié)婚了,又不是要死了。”
“顧時言,”我輕聲說,“你還不如死了?!?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