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體檢報告被人搶過,一堆人湊在一起看。
“我的天啊,怪不得她那么生氣,原來是因為自己健康的身體被人搞壞了,這要是我,我也得氣死!”
“是啊,少一個腎這多影響生活??!”
我冷冷的看著律師:“我可以為這份報告的真實性負法律責(zé)任?!?/p>
律師摸摸鼻子:“我這也沒辦法啊,我也是拿錢辦事,是陸先生讓我這么做的?!?/p>
事情一敗露,他們之間就開始相互推卸責(zé)任。
陸斯宴立馬撇清關(guān)系:“你胡說八道,這一切明明就是你們安排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?!?/p>
身為律師,自然清楚這件事所要負的責(zé)任。
他一下變了臉。
“陸先生,說話可要講良心,當初可是你找到我,說葉萍萍需要腎,而夏晚清小姐正好匹配得上,讓我想辦法的。”
兩人為了讓對方承擔(dān)主要責(zé)任,爭紅了臉。
周圍群眾感覺自己被耍以后,對著兩人破口大罵。
“真踏馬不要臉欺負老實人?。∪绻皇侨思艺莆兆C據(jù),你們還得壓著別人多少年?”
“人家可是你們的救命恩人,你們卻讓人做保姆,還讓人對你們感激涕零的!”
“一個腎,五萬塊就想打發(fā)了!這是健康問題,是無價的!”
“做律師的門檻什么時候那么低了?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!”
劉姐拽住我,心疼的一直掉眼淚:“晚清,你受了這樣的苦怎么不跟我說呢?”
“我就說,你這樣善良的人怎么會見死不救,原來你還是受害者”
我搖搖頭:“放心吧,欠我的,他們得十倍百倍的還!”
陸斯宴跟律師被罵到葉萍萍被推到普通病房。
葉萍萍睜眼,看到病房里圍了那么多人,又想演戲裝可憐,卻被周圍人指著鼻子罵。
“裝什么?拿走別人一個腎,還想要別人的命,你在這流什么鱷魚的眼淚!”
“一家子的壞種,怪不得要把人留在家里做保姆呢,合著就是等今天呢!”
“長得一般,心怎么那么黑呢?”
葉萍萍一下就明白事情敗露了,她也懶得演了。
“這些年我表哥供她吃,供她喝的,要她一個腎怎么了?”
“多少人賣腎都住不起這樣的大別墅,是我們給了她人上人的生活,她應(yīng)該感謝我們!”
她激動得指著我:“她一個鄉(xiāng)下來的,無父無母的,如果不是我們扶持她,她早就餓死了!”
“當初在別墅里享受的時候怎么不說?現(xiàn)在得了便宜還賣乖什么呢?”
葉萍萍情緒激動,不小心扯到了傷口,疼得臉一下就白了。
律師跟陸斯宴都平靜下來,兩人互視一眼,都不想繼續(xù)聊這個話題。
“好了,別說了,你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,養(yǎng)好身子等腎源”
葉萍萍卻不同意:“不行!”
“既然這事你都知道了,那我們就把賬算清楚。”
“黑市上買一個腎二十萬,你在我表哥家打工十年工資吃喝拉撒的起碼五十萬,你把多的三十萬退給我!”
“其余的我就不跟你斤斤計較,就當施舍給你的?!?/p>
我意味深長的笑了:“確實,這賬是得好好算清楚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