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峻:“嗯嗯,我懂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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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瑛看著對面的霍臻,“別裝了,把斗笠摘了?!?/p>
“哦?!被粽槁犜挼恼露敷遥忉尩溃骸拔揖褪莵砜纯?,沒有別的意思?!?/p>
柳凌燕對宋瑛道:“看得出來,霍將軍是真擔(dān)心你被溫峻欺負(fù),這才喬裝跟來。宋瑛,你就別怪他了。”
宋瑛:“我沒有怪他?!?/p>
柳凌燕:“霍將軍可聽見了?阿瑛沒怪你。”
霍將軍樂呵呵點(diǎn)頭,“聽見了?!?/p>
宋瑛:“你今日不去軍營?”
霍臻:“你安然出來了,我再回去,不礙事的。”
宋瑛微嘆:“你不必的?!?/p>
霍臻看著宋瑛,眼睛里全是對她的在意,“溫峻這人陰險(xiǎn)得很,我不想你出事?!?/p>
他一直等在外面,算著時(shí)辰,若是宋瑛超過一時(shí)辰還不出來,他就硬闖進(jìn)去。
后來看到越少知來了,霍臻著急了,但沒一會(huì)兒又宋瑛出來,霍臻懸著的心才放下。
但讓他很不爽的是,都和離了,越少知還問宋瑛關(guān)于藥膏的事。
王府那么多仆人,隨便吩咐一句,讓他們找藥膏不就行了,還特意問前妻
娘的,這男人不會(huì)還對宋瑛念念不忘吧?
“到了?!?/p>
車已到小韓居門外,宋瑛正要下車。
霍臻將她叫住:“阿瑛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宋瑛:“等你回來再同我說吧?!?/p>
被拒了,霍臻耷拉著腦袋下了馬車。
柳凌燕問道:“你怎么不聽他說呀?”
宋瑛:“他若是耽擱下去只會(huì)受罰。他雖然不在意,但他的兄弟們呢?一次兩次還行,多次了,是會(huì)寒心的?!?/p>
柳凌燕點(diǎn)頭,“你還挺為他著想的?!?/p>
進(jìn)了小韓居,宋瑛問柳凌燕:“南皎珠真的只是供人把玩的?價(jià)格很貴嗎?長什么樣?”
柳凌燕:“一種透明的珠子,拇指大,會(huì)隨著光度變出各種顏色,特別的美。它還有個(gè)起死人,肉白骨的傳聞,是為無價(jià)。我要是有半顆,我?guī)纵呑佣疾怀盍恕!?/p>
宋瑛驚訝:“這么神奇?豈不是人可以活兩次?”
柳凌燕:“哎呀,都是傳聞啦,誰知真假,不過稀有是真稀有。我先去陪孩子了,等會(huì)兒來找你?!?/p>
“去吧?!?/p>
宋瑛回房后,從床底下拖出一個(gè)箱子。
這箱子有一尺多寬,外觀極其普通,但內(nèi)行人認(rèn)得出來,此箱是火木打造的,十分結(jié)實(shí)。
箱子上只有一把小鎖,但這只是偽裝,真的鎖是上面的暗紋圓盤,需要用特殊的方法解開。
宋瑛略微想了想,在圓盤鎖上按了幾下,箱子就開了。
里面整整齊齊疊放著三層不同大小的小木盒,每個(gè)木盒花紋也是不同,甚是精美。
宋瑛挑了挑,取出第二層的方盒,足有巴掌大。
將其打開后,里面放著三顆拇指大小的透明珠。
宋瑛拿起一顆,走到窗邊,對天舉起。
透明的珠子隨著她手指的轉(zhuǎn)動(dòng),變化出奇幻的異彩,美妙絕倫。
宋瑛喃喃道:“原來這是南皎珠啊,我還以為是彈珠呢,怪不得娘親和舅舅那么生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