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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人戴著口罩墨鏡帽子,身形臃腫,助理看著沒有一點印象。

“路過?!?/p>

聽著她沙啞的聲音,助理上下打量一番后,搜了身確定沒有什么異常才放她離開。

而后他帶著保鏢把跑車上下都搜了一遍,出了搜出幾瓶氣體,再無其他收獲。

回去的路上助理越想越不對勁。

“云總,在我們之前,有一個人路過跑車邊,身上也沒有搜出東西,但我就是不太對?!?/p>

云鶴津已經(jīng)記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沒有睡覺了。

他撐著疲憊的眼睛,看著云總遞過來的錄像。

眼睛火辣辣的疼,可他卻不愿意閉上眼睛。

他死死盯著視頻里臃腫的‘男人’,在她轉(zhuǎn)身的瞬間,他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勢,和崔禾幽一模一樣!

他騰地坐起,平板在他手里發(fā)顫。

“是幽幽!一定是她!她想要報復(fù)江凌煙!”

云鶴津苦著笑了。

只要崔禾幽還有想法,他就有辦法再見到她!

“時刻盯著大平層,還有地下室,一旦再發(fā)現(xiàn)這人的蹤影立馬匯報!”

助理領(lǐng)了命令正要出去,云鶴津突然想到了什么,接著道:“大平層那群人帶過來。”

半小時后。

助理白了臉走進書房,“被人搶先一步?!?/p>

他播放大平層的監(jiān)控。

視頻里,一群高大的保鏢跟拎小雞仔一樣拎著那群人出了大平層,而后上了一輛面包車。

面包車消失在監(jiān)控死角。

“面包車是套牌的,車主什么都不知道?!?/p>

線索就這樣斷了。

和崔禾幽一樣,他們什么都查不到。

第一次,云鶴津覺得這樣無力。

他壓低眉眼,輕嘆一聲,“幽幽,你一定要我逼你出來嗎”

他沉默良久,久到助理腿都站麻了,他才開口,“告崔禾幽誹謗我的朋友,對她之前為她媽作證的事情進行追責?!?/p>

助理猛地抬頭,“云總”

云鶴津苦笑,“按我說的做,她會出現(xiàn)的?!?/p>

他知道,她還是想要為崔母正名。

“林助,媽那件事,真的是我做錯了嗎?死的那人明明和我們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她為什么一定要定江凌煙的死罪呢?”

林助看著他迷茫的樣子,有些同情。

“云總,放做以前的您會支持夫人的,變的是您?!?/p>

這句話仿若驚雷,炸得云鶴津頭暈?zāi)垦!?/p>

變的是他,嗎?

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想起過和律師相關(guān)的事情,每天被集團里的事情整得焦頭爛額,對誰都帶有算計。

唯有在面對崔禾幽時,能放松一會兒。

所以面對崔禾幽為了一個不相關(guān)的人和他作對,他第一反應(yīng)不是站在她的角度思考,而是生氣。

氣她不順著他。

意識到自己的想法,他后知后覺恐懼。

原來在他沒意識到的情況下,他已經(jīng)很少共情崔禾幽,是崔禾幽一直在體貼他。

他眼淚再也忍不住,“是我的錯?!?/p>

一夜未眠,他盯著電腦屏幕,看著一直掛在榜首的熱搜:云總告自己老婆。

他覺得格外可笑。

20歲的云鶴津肯定從沒有想過,30歲的自己會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只求見崔禾幽一面。

怔神間,助理匆匆跑上來,“有一個男人以夫人的名義接了傳票!還放話說這次不會讓我們逃過法律的懲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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