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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青青那么多年感情了,怎么說取消就取消呢?”
肖然守在樓下,不時抬頭看向我的陽臺。
我站在窗簾后,悠哉地吃著早餐,回復(fù)著江霽發(fā)來的消息。
江霽:晚上一起去光影?
光影是從前我們一起加入的賽車俱樂部。
只是自從我們被迫分手后,就都沒去過。
不過到了現(xiàn)在我才知道,他早在五年前就把俱樂部收購了。
比起從前,他現(xiàn)在說話倒是收斂了。
他也是當(dāng)總裁的人了,收了不少少年銳氣。
“不會的,叔叔阿姨你們知道的,之前她也說過取消婚約99次了,但每一次不都沒有這么做嗎?”
“你們可千萬別和她一塊兒胡鬧呀!”
肖然急得想往屋里沖,見面前兩人都不說話,接過身后司機手里的禮物。
“阿姨叔叔,這個給你們,我來得太急,還請你們見諒?!?/p>
“對了,還有這個項鏈,之前青青她總說著要買,我”
“小然啊,”我媽總算開口了,“我已經(jīng)和你爸媽說清楚了,你也知道,我們青青和你在一起五年了。”
“可是人啊,能有多少個五年呢?”
“本來你們四年前就可以訂婚,我們呢,也盼著你們早點成家??烧l知道一盼就盼了那么多年。”
“你喜歡我們青青也好,不喜歡也罷,但那么多年,你讓她失望了99次啊?!?/p>
說著說著,媽媽不甘又失望地?fù)u了搖頭。
“可”
“你先回去吧?!?/p>
我爸一開口,肖然也不敢說話了。
早在他第一次離席訂婚宴的時候,我爸就對他很有意見了。
若不是他這人太重諾言,早在第一次逃婚的時候,他就不會再讓肖然和自己女兒來往。
肖然被勸走的時候,仍然不甘心地抬頭從陽臺搜索著我的身影。
一直到了夜里。
我如約趕到了光影俱樂部。
屋外站著幾個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墓痈?,正在外邊兒吞云吐霧。
一見到我,目光便在我身上停留許久。
“那個是傳聞中唐家的那位訂婚殺手大小姐嗎?”
“好像是誒,聽說前段時間訂婚她又被鴿了,也不知道這次她要鬧多久?!?/p>
我徑直走上前去,亮出自己五年前的通行證。
面前兩個公子哥面面相覷,意外地看著我。
“青青!”
與此同時,身后傳來了熟悉的呼喊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