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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說,這兩人翻臉的速度,都可以去參加影帝評選了。
我冷冷的推開了他們的手,道:“不好意思,我可不是圣母,你們把我的打的耳膜穿孔,如果不是我爸去的及時,恐怕我的耳朵就徹底聾了。這筆帳,你們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就想徹底蓋過去嗎?”
“至于你,”我垂眼看向趙元洲,冷聲道:“早知道你是這種小人,我也不會在你身上浪費三年青春,不要再求我了,有這個功夫,你倒不如想想怎么聯(lián)系律師?!?/p>
我爸直接給瑞博的總裁打了電話,沉聲道:“麻煩你們換兩個人來跟我進(jìn)行合作,否則,也可以選擇不合作?!?/p>
趙元洲徹底絕望了。
畢竟這份工作可是他拼了命才站到的高度,也是趙元洲最引以為傲的資本,卻因為我爸的一句話,便徹底化為了泡影。
可這一切,都是他自找的。
趙元洲近乎要給我爸跪下了,道:“夏總,我錯了,我求求你,麻煩幫我美言幾句吧,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啊,你這樣,無異于在行業(yè)里封殺我??!”
我爸冷聲道:“你這個年輕人人品低劣,對我的女兒做出了這種事,相比你對待工作也絕不可能有作為,我這也算是幫助你們公司篩選人才了。”
十分后,趙元洲便接到了部門經(jīng)理的電話。
電話那頭傳來劈頭蓋臉的怒罵:“趙元洲,我是看你有前途才把這次得之不易的機(jī)會交給你,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?”
趙元洲連大氣都不敢喘,只能連聲道歉。
部門經(jīng)理不耐煩的開口:“行了,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,如果這次沒能和隆誠集團(tuán)合作上,對公司造成的全部損失,全都由你來承擔(dān)!”
說罷,電話被直接掛斷。
由于寧小微是趙元洲的內(nèi)推實習(xí)生,也一并被退了檔。
趙元洲不死心的對我道:“曉月,你也看到了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付出了代價,你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,算我求你了,我媽身體不好,我還有個弟弟”
我懶得理會,直接炸掉了助聽器,隔絕了外部聲音。
隨即,我爸直接讓安保把這兩個極為聒噪的人拖了出去,病移交警察局。
次日,我的身體修養(yǎng)的差不多了。
警察傳我到局里做筆錄。
我來到警察局后,趙元洲竟然天真的以為我是來保釋他的。
他激動的開口:“曉月,我就知道,你不會這么狠心,其實這一切都是寧小微勾引我,你一定要讓律師對她好好判刑都是因為她,才毀了我們的愛情!”
我譏諷道:“趙元洲,你還真是惡心至極,那天我都看到了,是你迫不及待的把寧小微抱進(jìn)臥室的,真正餓了的人,應(yīng)該是你吧,俗話說得好,一次不忠,終生不用,趙元洲,你就別指望著憑借幾句花言巧語讓我原諒你了。”
隨即,我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給了警察。
幾天后,法院一審開庭。
經(jīng)過判決,趙元州和寧小微涉嫌故意傷害罪,被判處兩年有期徒刑,并要賠償我全部的醫(yī)療費。
我每天在私人醫(yī)院用著最好的進(jìn)口藥,住著豪華單人間,日消費在三萬以上。
既然趙元洲拿出了自己的存折,也僅夠償還二分之一。
寧小微就別說了,連一千塊都拿不出來。
余下的,便由他們在監(jiān)獄里踩縫紉機(jī)償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