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若應(yīng)了聲:“我我待會兒出去一下?!?/p>
她收拾了桌子碗筷,還是去了盛宴會所。
到了會所,她猶豫一下,還是去了經(jīng)理那邊。
經(jīng)理看見她神色復(fù)雜:“夏若,你到底做什么事兒得罪了盛總?”
“為什么盛總會一直盯著你?”
這話,問的人很多。
可夏若誰都沒告訴,她也在想,該怎么說,讓一切顯得自然。
她在盛澈被人下藥的時候,被盛澈當(dāng)做解藥,懷上了他的孩子,被他誤以為是她下藥的,所以對她恨之入骨。
盛澈為蘇容亦的守身如玉,全被她毀了。
夏若深吸口氣,經(jīng)理道:“行了,盛總在九零五包廂,你換套衣服,送兩瓶酒過去。”
“謝謝”夏若垂頭道謝。
她去換了這邊的工作女仆裝,端著經(jīng)理給的酒,往九樓去。
心底也帶著深深的忐忑,在心里想著怎么跟盛澈說。
她們因為自己,工作沒了。
好不容易找到的路,突然被盛澈無情截斷,讓她們?nèi)勘粩r在半路,慢慢的被耗死。
夏若到包廂的時候,盛澈坐在主位,昏暗的燈光下,他手里端著一杯酒優(yōu)雅的轉(zhuǎn)著圈兒,垂眉瞧著杯中猩紅的液體,那串佛珠在酒杯身上輕輕摩擦著。
而在他對面跪著的是許姐。
她瞳孔驟然一縮,還是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讓自己不要輕舉妄動,端著酒往他過去。
許姐沒注意到來的人是誰,只咬牙:“盛總,我真不知道夏若在哪兒?!?/p>
“我只是昨晚偶遇了她一次?!?/p>
夏若心口更緊了。
大概猜到了盛澈和許姐的對話。
他要許姐說出她在哪兒,但許姐害怕他后續(xù)有什么報復(fù),她承受不了,所以許姐假裝不知道。
夏若將酒送到盛澈面前,聲音輕顫著:“盛總,您的酒。”
聽到她的聲音,許姐立即抬頭往她看來:“夏若”
盛澈往許姐瞧了眼:“你把她護(hù)的這么好,把她當(dāng)朋友?”
許姐手收緊。
還是低著頭:“盛總,夏若她還年輕,做錯了什么得罪您的,還請您還請您饒了她,她以后肯定不會再犯的。”
夏若垂眸,心口一陣酸澀難受。
這些天的相處,她能看得出來,她們都把她當(dāng)做小妹妹一般疼著。
可她卻給她們帶來了這么多麻煩。
盛澈冷嗤一聲,眼底的嘲諷頗濃。
“你覺得,你是什么身份幫忙求情?”
許姐愣了一下,還是咬牙:“她是我妹妹?!?/p>
夏若驚愕的往許姐瞧來,心底暖意更濃。
盛澈將酒杯放下:“朋友?她需要陪酒的做她的朋友嗎?”
“夏若,告訴她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夏若臉上,看她的臉色慢慢變白,那雙眼紅著,生生的忍著眼淚不往下落。
夏若手收緊。
她需要的
很需要的
她們是她黑暗生活中的光。
可她不敢說。
她給她們帶來的麻煩已經(jīng)夠大了。
只能顫著聲音往許姐道:“許姐,我不需要你們做我的朋友?!?/p>
“你們只能在這里陪酒,我我會拉小提琴,可以做優(yōu)雅的小提琴師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