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沒有什么神秘的武器。
有的只是自己的愚蠢,不會用而已!
“你”他抬起一根手指,指著張寶山,想要罵什么,卻又說不出話。
只是手指止不住的顫抖。
“對了,”張寶山叫住周天和,“家里有個荒村,這些家伙偷的東西都在里頭。”
“你派個人跟我一塊去取吧?!?/p>
周天和看了看身后,無奈苦笑:“這馬上入冬了,我們都在四處張貼告示?!?/p>
“這兩位同志還有我,是所里唯一能派出來的人。”
“你幫幫忙,把東西帶回來,到時候我來取?!?/p>
張寶山點頭:“好。”
看著三個人被帶走,李德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別愣神了,走,別嫌棄,一塊吃點唄?!?/p>
“吃完了我和你一塊去。”
“不行,你還有自己的活,”張寶山提起槍,“我先去把自行車趕回來,等你明天抽抽空,你在和我把別的東西一會兒搬回來?!?/p>
李德摸了摸鼻子:“也是,行,那就這么著吧?!?/p>
張寶山先回去,和媳婦報了個平安。
然后就朝著山里小跑著去。
一眨眼的功夫,他重新站在東山村的村口。
昨天晚上,他并沒有看清這個村的范圍。
如今天亮,他才發(fā)現(xiàn)這個村兒相當(dāng)大,幾乎把整個山坳都給占滿了。
昨天晚上,他們可以照著唯一的光亮前進(jìn)。
現(xiàn)在所有的房屋基本上都長得一樣,一時之間根本找不到那屋子,還真有點犯迷糊。
而且人類離開,大自然重新接手了這里。
房屋坍塌破敗,表面的墻體斑駁不堪,很多植物盤枝纏繞。
如今秋天枯萎,更是遮蔽著視線。
張寶山走在其中,除了他的腳步聲以外,只有一片死寂,整個村子透出一股詭異的味道。
張寶山越走越覺得不對勁。
總感覺哪里怪怪的,好像被什么東西盯著一樣,后背止不住的起雞皮疙瘩。
他驟然停下腳步,皺著眉仔細(xì)掃視著每一個房間。
倒塌的破木門,里面黑漆漆的,像是張著嘴的怪物。
活動活動肩膀,張寶山保持謹(jǐn)慎,憑借昨天晚上的模糊記憶,尋找張老三的房子。
同時,他也在沿途留下記號。
這可是保命的好習(xí)慣。
轟!一扇門突然倒塌。
幾乎在同一時間,張寶山的槍口就已經(jīng)指過去。
倒在地上的木門散發(fā)著陣陣煙塵,一只碩大的老鼠從門下一閃而過。
張寶山的眼角抽搐,緩緩松了口氣。
“媽的!”他摸了一把頭發(fā)。
這是他父親小時候告訴過他的。
如果到了某個地方,感覺氣氛非常不對。
那就從前到后捋幾把頭發(fā)。
男人,尤其是年輕男人陽氣比較旺。
而陽氣會從頭頂冒發(fā)出來,捋一捋頭發(fā),就像抖一抖黑夜中的火把。
果然他感覺好多了,至少后背不再起雞皮疙瘩。
而就在此時,他也看到了王老三的那間屋子。
相比于其他的房子,這屋子明顯更大,院子也更寬敞。
張寶山三兩步跨進(jìn)去。
里面的東西都在。
就連他被搜出來的柴刀也放在這。
拿出來別到后腰,再把自行車趕出來。
村子里的路雖然都長了草,但是還算平坦。
趕緊跨上自行車往外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