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深進來看見沈魚不意外,他本來就是沖她來的,意外的是她身上系著圍裙。
他輕輕地笑,語氣帶著點促狹:“vt倒閉了?”
沈魚:
大早上的,就不能說點好聽的?
沈魚反唇:“那你家廚子是被你開除了嗎,勞您太子爺屈尊降貴來跟平民搶飯吃?!?/p>
她很少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,晏深愣了下,隨即歪著腦袋低笑幾聲:“許叔在包子里包槍藥了?”
惡人先告狀。
沈魚提醒他:“是你先不好好說話的?!?/p>
“開個玩笑也不行?”晏深邁著懶散的步子走近,語速悠悠:“公主這么大的脾氣呢。”
誰有你太子爺脾氣大。
沈魚癟癟嘴:“我為了工作起早貪黑的,你還詛咒我失業(yè),我當然不高興?!?/p>
晏深:
無語半秒,他舌尖頂了下腮幫,低聲一笑:“行,算我說錯話,跟你道歉?!?/p>
沈魚不依不饒:“什么叫算,本來就是你說錯話?!?/p>
晏深屈指敲她額頭:“別得寸進尺,去,給我拿屜包子。”
使喚她使喚的得心應手。
沈魚在心里罵了句‘周扒皮’,轉身去了廚房。
晏深就在她剛擦干凈的桌子前坐下來。
趙姨和許叔這會也不忙了,得知晏深來了,趙姨把圍裙從沈魚身上摘下來,推她出去:“你也去歇會,我給你們盛雞湯?!?/p>
沈魚就出去了,習慣性的坐到晏深對面。
晏深把手機扣到桌上:“采訪的事,跟他們說過了?”
“沒呢?!鄙螋~道:“剛才忙得很,我一會說?!?/p>
晏深:“要不要我?guī)湍阏f?”
“不要?!鄙螋~拒絕:“你說了他們就算不想答應也會答應,我不想勉強他們?!?/p>
晏深隨她,又拿起手機。
沈魚發(fā)現(xiàn)他用手機的頻率很高,十分好奇他這種不上班不上學的無業(yè)游民,每天在忙什么。
她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傾斜,還沒看清他的屏幕就被抓包:“看什么?”
“沒什么?!鄙螋~訕笑著坐回來。
晏深玩味一笑:“想知道我在干什么?”
沈魚實在好奇,點了頭。
晏深朝她勾勾手指。
沈魚又傾身,把耳朵貼過去。
男人低頭,湊近她耳朵,語氣有些惡劣:“偏不告訴你?!?/p>
沈魚耳尖一熱,不知道是氣的,還是被他的呼吸燙的。
“你們倆說什么悄悄話呢。”趙姨出來就看見兩人的腦袋靠在一起。
沈魚慌亂的拉開距離,抬手捻了捻耳尖:“沒說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