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魚:“哦。”
她現(xiàn)在有點(diǎn)恍惚。
究竟她是重生了,還是只是做了一場噩夢,夢醒了,噩夢里的一切也都隨之消散,林斯讓喜歡沈悅是假的,江則序早逝是假的,晏深也和夢里不同
林斯讓感覺她有點(diǎn)不對勁,想問問她怎么了,張張嘴又閉上,問了她也不會說,懶得自討沒趣。
接下來一路沉默著到了地方。
沈魚渾渾噩噩的下車,沒注意看車,轟鳴聲刺痛她的耳鳴時,林斯讓及時拉了她一把。
藍(lán)色塞納從她邊上擦過,一個漂亮的甩尾卡進(jìn)停車位,車門推開,下來另一道藍(lán)色身影。
沈魚的腦子一瞬清醒,立刻甩開腕部的手。
晏深瞇著眸,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:“這是復(fù)合了?”
復(fù)合二字,被他咬的很重。
沈魚頭皮發(fā)麻。
“挺好,再訂婚,記得給我發(fā)請柬?!标躺畹囊暰€略過林斯讓,落到沈魚身上。
沈魚腿肚子打顫。
偏林斯讓還沒一點(diǎn)眼力見,手一抬,搭到她肩膀上,笑回:“一定?!?/p>
氣壓倏然下降,晏深厲色眸光掃了林斯讓的手一眼后,冷笑著邁步先走。
完了。
她死定了。
沈魚一腳踩到林斯讓腳上,疼的林斯讓收手跳腳:“你要踩死我啊?!?/p>
“我才是被你害死了?!鄙螋~丟下他去追晏深。
她跑的算快的,但沒快過晏深,追進(jìn)包廂時,晏深已經(jīng)在沙發(fā)上坐下,她想過去解釋,馮揚(yáng)看見了她:“魚兒來了,快來,你小舅舅在這邊?!?/p>
人多,也不是解釋的時候,沈魚只能先去跟江則序打招呼。
江則序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好,沈魚見此,覺得做什么都值了。
她想不管是前世還是噩夢,只要江則序能好好活著就夠了。
沈魚跟江則序說了會話,再回頭時,晏深不在了。
手機(jī)這時響了下,債主發(fā)來微信。
債主:“出來?!?/p>
沈魚頭皮又麻了,她找了個去洗手間的借口從江則序身邊離開,趁人不注意出了包廂。
走廊里沒有晏深的身影,沈魚正要發(fā)微信問他在哪里,隔壁包廂的門突然打開,一只手伸出來,拽著她的手腕將她拖了進(jìn)去。
嘭!
沈魚被按在門板上,男人居高臨下,視線如冰。
“過河拆橋,卸磨殺驢,沈魚,你膽兒挺肥。”聲音更像淬了冰。
沈魚緊張的吞咽口水:“我、我可以解釋?!?/p>
“說來聽聽?!?/p>
沈魚:“我沒跟他約好,是小舅舅讓他順路去接我。”
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,晏深臉色更陰郁了。
沈魚還想解釋她沒跟林斯讓復(fù)合,也不可能復(fù)合,剛張嘴就被男人堵上。
晏深的吻,懲罰意味明顯,沈魚疼的皺眉,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反抗,卻被他單手扣住兩只手腕,舉過頭頂固定。
另一只手,晏深也沒閑著,解開了她的襯衫紐扣。
冷氣灌進(jìn)來,沈魚渾身輕顫,唔唔反抗。
晏深的唇離開她,她得了自由,張口阻攔:“別嘶”
男人一口咬在她肩頭。
外面走廊。
江則序出來找沈魚,沒看見人,拿出手機(jī)撥打沈魚的電話,話筒貼到耳邊,鈴聲卻近在咫尺,他的視線,偏向了隔壁包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