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深拿起一個紅繩子的粽子:“我伺候公主就行,您去幫許叔吧。”
“成,給你個機會?!壁w姨笑的合不攏嘴又回了廚房。
“你能不能別瞎說。”沈魚很怕趙姨誤會。
晏深不答,三下五除二給粽子剝了皮放進碗里,又拿起勺子挖了一勺遞到她嘴邊。
沈魚避開:“我自己來。”
晏深也避開她的手:“就喂一勺。”
沈魚深知他的霸道,覷了眼廚房后,飛快吃下他的投喂,緊跟著把勺子奪過來。
晏深說話算話,起身去洗手。
等他洗完回來,沈魚已經(jīng)把一只小小的粽子吃的差不多了,他走到她身后,雙手撐著沙發(fā)背,傾身貼著她的耳朵問:“好吃嗎?”
沈魚半邊臉都麻了一下,借著扭頭的動作避開他的嘴唇:“要嘗嘗嗎?”
她把勺子遞給他。
晏深伸手,卻沒接勺子,而是勾起她的下巴,俯身吻上來。
沈魚瞳孔瞪圓,立刻往后躲。
晏深的另一只手預判了她的動作,扣住她后腦,讓她緊緊貼著他的唇。
沈魚發(fā)出小聲抗議,余光緊張的看著廚房。
晏深在她唇珠上咬了一下,懲罰她的不專心。
沈魚疼的差點叫出來,掙扎的厲害。
晏深稍稍推開,笑的又壞又邪:“一分鐘,不然我不保證會被發(fā)現(xiàn)?!?/p>
音落,再次封住她。
沈魚沒再反抗,但余光一直緊張的看著廚房的方向,一分鐘剛到,她立刻推開他站起來,拿手背擦拭唇角的濕潤。
眼睛也在怒瞪罪魁禍首。
“這是不接我電話的懲罰。”晏深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,那里有她留下的口水。
沈魚莫名想到兩人胡鬧時的畫面,臉騰的燒紅。
“你倆站著干嘛?”趙姨端著盤子出來,看見兩人都站著,奇怪的問。
沈魚心虛死了,說了句‘我上洗手間’就趕緊往衛(wèi)生間跑。
“碗放下,廁所又沒飯吃。”晏深提醒的嗓音里都含著捉弄。
沈魚兇巴巴瞪他:“要你管。”
狗男人。
看她倔強的拿著碗去了洗手間,趙姨樂不可支:“你怎么惹她了?”
晏深笑的曖昧:“那不能告訴您?!?/p>
趙姨又樂了,隔空點他:“你可不能欺負我干女兒?!?/p>
“放心,只有她欺負我的份?!标躺钭哌^來,從她手里接過盤子。
趙姨滿意,轉身又去廚房端其他菜。
沈魚在衛(wèi)生間磨蹭了一會,再回來就開飯了。
趙姨把她手里的碗和勺子接過去,指了指晏深身邊的椅子:“快坐下吃飯?!?/p>
沈魚挺不想坐他邊上,又怕不坐下趙姨多想,只能坐下來。
許叔拿了酒:“阿深也來點?”
“他肯定開車來的,你自己喝吧?!壁w姨道。
晏深:“沒開,我陪您喝點?!?/p>
許叔高興,給他倒上,笑道:“一會讓魚兒送你?!?/p>
沈魚不想掃他的興,應下:“行,我送他,你們喝?!?/p>
兩個男人喝酒,趙姨和沈魚說話,氣氛很溫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