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接到了爸媽的報案,將半死不活的幾人抬上擔架拷走。
而我,也被重新關(guān)回了精神病院。
警方查清了當日酒吧失火的原因。
是季博達找的那幾人,希望他們配合他演戲,將弟弟再次拖入深淵。
他等不及了,想取代弟弟娶了柳如煙。
警方根據(jù)他手機公共電話的號碼查到位置,調(diào)取了周圍的監(jiān)控,這才破了案。
他們勘察火災(zāi)現(xiàn)場時發(fā)現(xiàn),那幾人被燒焦前就渾身是傷了。
可因為尸體焦爛嚴重,提取不到任何有用的dna證據(jù)。
所以,警方只得以四人被買通后,企圖傷害我這個患有狂躁癥的病人,卻不小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慘遭焚燒結(jié)案。
同時,警方通過柳如煙助理手機里的證據(jù),公布了半年前四人對我弟弟造下的罪孽。
至此,我弟弟的冤屈徹底洗白,所有人都罵柳如煙chusheng,罵季博達貪得無厭。
連帶著柳夫人也被罵惡毒,沒腦子,欺負受害者女婿。
四人都躺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半死不活,根本不知道,柳家早就被連累,一夜之間股票跌停,合作方紛紛撤資,柳家,完了。
我爸媽將弟弟死前的日記公布出來,替他舉辦了葬禮。
對于接我出來的事,他們抹著眼淚說,只是想讓我見弟弟最后一面,卻沒想到,我會被柳如煙當成弟弟拉走。
而昏迷中的柳如煙根本沒機會辯解。
所有人都認為是她活該,認錯人,卻沒想到欺負到我這個不該惹的人頭上來。
爸媽也哭著向社會大眾道歉,說他們不該接我出來。
但所有人都勸慰他們別多想,要不是接我出來,哪會知道弟弟慘死背后的真相?
所以,我在精神病院過得更好了。
不僅有人來看我,送東西給我。
甚至院里的醫(yī)生和護士也都對我更好了。
畢竟,我在院里十幾年,從來沒做過任何傷害別人的事,除了這次替弟弟報仇。
被我報復(fù)的五個人里,柳如煙的情況最嚴重。
不僅雙腿膝蓋骨碎裂,肚皮也被我用刀捅穿,孩子掉了,她差點大出血死掉,
最終被摘掉了子宮,以后再也不能替柳家延續(xù)香火了。
那個被我打了麻藥剖出雙黃蛋的醫(yī)生,是第二慘。
可沒有人同情他,因為通過弟弟的日記,所有人看到他故意傷害弟弟的舉動。
大家認為他不配做一個醫(yī)生,應(yīng)該全行業(yè)封殺他。
接下來,是柳如煙的助理。
他的命根子被燙熟了,變成了活太監(jiān)。
舌頭也被刀攪斷了一塊,從此說話漏風結(jié)巴,
季博達的臉和手留下了不可修復(fù)的燙傷疤痕。
他的食道和喉管也被燙穿,產(chǎn)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。
看到水都嚇得不敢喝,話也說不清楚了。
柳如煙的媽媽算是最輕的。
我本來要用刀揭下她臉皮的,可惜割到一半警察就來了。
老東西的半張臉皮算是保住了。
可她得知柳家的臉面徹底丟盡后,受不了被人嘲笑排擠,跳樓zisha了。
三個月后,我在法庭上再次見到了柳如煙和季博達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