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蕎在廚房吃完東西,簡單收拾了下。
正要打算上二樓的時候,只聽得沈海洋那屋內(nèi)傳來沈海洋一句。
“那可真是太好。”
雖說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。
可聽到沈海洋說的這話,溫蕎下意識的覺著,他是在盤算她。
按照時間來算,前世發(fā)生的事情,也該是到時間了。
前世沈海洋跟現(xiàn)在一樣,對她嫌棄至極,奈何她不想離開北城,死乞白賴的呆在沈家。
不過前世的她,為了討好沈海洋,在沈家為奴為婢。
她也知道,自己沒什么文化,就在沈家給他們洗衣服做飯打掃衛(wèi)生。
李玲巴不得有人做這些,甚至有時候,還讓溫蕎給她洗衣服。
溫蕎當(dāng)時性子悶,加上從小被母親教。
出門在外,要多做事,少說話,吃虧是福。
她根本沒任何反抗的意思。
這也間接導(dǎo)致了溫蕎前世的悲慘下場。
溫蕎算是看的清楚了。
即便是他不纏著沈海洋,但沈海洋憎惡她的心,一直都存在。
想到前世她被沈海洋下藥,扒了衣裳,身邊睡著一個陌生老男人的時候。
溫蕎的心里一陣惡心反胃。
她腳步快速的朝著二樓走去。
沈寄川無意間抬頭看向溫蕎,見她臉色很是不好,腳步也是快速,上樓去了。
他心存疑惑。
本來還是想著,夸一下溫蕎的,今天這飯菜,她做的的確是不錯。
他吃的好,趙明涵也吃的高興。
尤其是對溫蕎烙的蔥花餅,贊不絕口。
“寄川,你倒是喝啊,下午沒什么事兒,你多喝幾杯沒關(guān)系?!?/p>
“我外甥這事兒,麻煩你給送個話?!?/p>
沈寄川端著酒杯的手頓了下。
這事兒好說,但成不成的,他不好確定。
畢竟是空軍。
他這是陸軍,手伸不了那么長,也管不了那么寬。
“老趙,這個事情,說是可以說,但成不成的,我可不管?!?/p>
“行,只要你說,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?!?/p>
可能是幾杯酒下肚,趙明涵酒勁兒上來,說話也松散了不少。
免不得就著沈寄川一直不結(jié)婚的事情,調(diào)侃兒了兩句。
“寄川,你這輩子當(dāng)真是不結(jié)婚了?說實話,你這個年齡不算太大,只要你愿意,娶個十八歲的小姑娘,都不成問題?!?/p>
沈寄川沒說話,只是陷入了深思。
關(guān)于結(jié)婚,從不在他的計劃內(nèi)。
并不是外人傳言的他有個什么愛而不得女朋友,
而是跟他的家庭有關(guān)系。
對于沈寄川的家庭,趙明涵大概了解一些。
“你母親那事兒,都過去那么多年了,你也該釋懷了,當(dāng)年也不是你的錯?!?/p>
沈寄川將杯中酒一干而盡。
“早就忘記了。”
“不結(jié)婚,只是忙于公事,當(dāng)時海洋也小?!?/p>
當(dāng)時剛收養(yǎng)沈海洋的時候,沈寄川出于尊重孩子,而問過他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