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眼前的陣仗,沈寄川可不相信。
母親和大嫂前來,單純的只是因?yàn)榱峤惚悔s回老宅。
她們的目的只有一個,針對溫蕎。
沈寄川淡定自若的朝著客廳走去。
溫蕎也不怕,她怕什么。
反正她現(xiàn)在就是個鄉(xiāng)下來的心機(jī)女,狐媚子勁兒的勾搭了沈寄川。
天塌了有沈寄川頂著。
“母親要是因?yàn)榱峤愕氖虑閬恚蔷妥屇闶?,該說的我都跟玲姐說了清楚,我想,她做了什么應(yīng)該也跟您說了。”
沈家老太太年齡挺大,溫蕎眼神打量了下,很出乎她的意外。
前世她在沈家待的時間,說長也不長。
她只圍著沈家這里轉(zhuǎn),對于老宅那邊的情況,不太清楚。
她以為沈寄川的母親,最多也就是六十上下。
沒想到,她看著老態(tài)龍鐘,有七十多了。
除了頭發(fā)花白,這精神倒是比一般人都好。
在溫蕎觀察她的時候,她也在打量溫蕎,眼神直視,毫無掩蓋的意思。
等沈寄川說完,沈老太太這才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:
“玲姐照顧你和海洋小二十年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你就算是讓她回去,也不能是攆走她?!?/p>
“有話好好說,怎么就那么大脾氣了?”
沈寄川轉(zhuǎn)身坐在了沙發(fā)上,眼神里并沒有對老太太的尊重,姿態(tài)隨意。
“功勞也好,苦勞也罷。今天我也跟您明說了,
這個人,我是看在您的面子上讓她回老宅?!?/p>
“若是您堅(jiān)持要問原因,那就明說了。”
“李寶柱是誰,您和大嫂都清楚吧?”沈寄川冷聲說道。
“我給過她體面,自己不要?!?/p>
聽到沈寄川說李寶柱,李玲當(dāng)下就慌亂,眼神肉眼可見的帶了幾分慌張。
蘇玉桂是知道的,李寶柱是李玲的侄子,也是沈家的司機(jī)。
李玲聽到沈寄川的話,當(dāng)下立刻神色慌張的看向老太太。
“老夫人,先生說了讓我回老宅,是我自己答應(yīng)的,我可能是跟您說話,沒說清楚?!?/p>
“全是我的錯,您別跟先生,因?yàn)槲业膯栴}而起了爭執(zhí)?!?/p>
豈料,沈家老太太聽的李玲這個話,當(dāng)下臉色變得異常難看。
她今天可是一副來給沈家服務(wù)了一輩子的老人撐腰的。
沒想到,李玲當(dāng)眾打了她的臉。
這撐腰的話,自然是說不出去了。
沈老太太當(dāng)下呵斥說道,“我看你也是年齡大了,越來越糊涂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讓玲姐走吧?!?/p>
李玲撲在地上,欲哭無淚。
怎么成了這個樣子
是誰把她偷沈家東西給侄子李寶柱的事情,告訴了先生。
不然,先生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?
如今老太太更是不管不問她了。
看來她這次,真的只能離開沈家了。
李玲忽然對視上溫蕎的眼睛,見她的眼神過于冷靜。
李玲當(dāng)下清楚了,肯定是溫蕎干的。
“溫蕎,肯定是溫蕎,是你在先生的面前說了我的壞話對不對?”
“看我不掐死你?!?/p>
李玲像是瘋狗一樣,朝著溫蕎撲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