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快走!”
“還一門三進士呢!我看是一門三斤屎還差不多,在考院門口就隨地大小吐的”
“氣味太難聞了,離他遠一些!”
“這家伙估摸著是在臭號中瘋癲了,還大言不慚說方子期放棄了院試!”
“哎!人家方子期被大宗師叫去考教了那么久,早就是大宗師預(yù)定的門生了。”
“此人身上污濁之氣太重,靠近他是要倒霉的!”
“到時候因為這霉氣而考不中,就太虧得慌了!”
“這種瘟神,悄悄地走開不好嗎?非要惡心我們?”
“可能他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污濁我們的氣運,讓我們也院試不中!”
“用心何其毒辣!”
“彼其娘也!這家伙太奸詐了!”
“快走”
一時間。
周邊的考生紛紛如同避瘟神般避開了孫知白。
孫知白赤紅著雙眸,哆嗦著嘴唇,怒發(fā)沖冠
大青騾車內(nèi)。
“子期!”
“你怎么又招惹了這個孫知白?”
花允謙忍不住道。
“我哪知道這家伙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”
“可能是因為我是倒數(shù)的時候,肯定也無法全力以赴了。”
“周夫子”
“于我等,皆有大恩!”
方仲禮感慨頗深
隨后。
在大青騾車上。
方子期簡單說了一下同大宗師柳承嗣之間的交談。
“尤其是忠君愛國之道,這位大宗師十分推崇?!?/p>
“看來他自己走的也是這條道?!?/p>
“外人都說這位大宗師是舔靴公,只知阿諛奉承。”
“不過依照我同他的交流來看,此人…絕非奸邪之輩!”
“至于所謂的名聲有污,恐怕多是以訛傳訛,或是政敵攻訐罷了?!?/p>
方子期對柳承嗣進行了一番公正的評價。
“看來這市井之言確實是做不得數(shù)的?!?/p>
“不過”
“子期?!?/p>
“都說你將大宗師惹哭了…可有此事?”
方仲禮眉毛一挑,一臉好奇道。
他這寶貝兒子到底是施了什么妖法,居然能弄哭大宗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