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焦急的等待之下,李澤總算姍姍來遲。林娜氣憤地訓(xùn)斥道:“死廢物,你也太膨脹了吧,我爸親自去竟然都請不動你!”李澤瞥了她一眼,輕笑道:“如果有人不歡迎,我可以走?!绷炙耐▏樍艘惶?,呵斥道:“小娜,不許胡說。”他平息掉心中的怒火,上前說道:“厲老的情況很不好,你先趕快去看看?!比绻顫赡苤魏脜柪系牟∫簿退懔?。如果治不好。他一定要把今天所受的窩囊氣,加倍奉還!李澤自然知道林四通以及其他人在想什么,他只是淡淡一笑,走進(jìn)了屋內(nèi)。見到李澤,萬年青長松了口氣,著急地道:“小神醫(yī),你快來看看,我已經(jīng)盡了最大的能力,但也不見厲老有任何好轉(zhuǎn)。”小神醫(yī)?在場的人有些懵。一個林家的上門女婿,何德何能可以讓萬年青如此尊稱!同樣驚訝的還有林熏,身為老師,萬年青是不是也太客氣了一些。只有蘇谷秋臉上洋溢著不驚訝的笑容。因為在場之中,除了萬年青之外,應(yīng)該就只有她最清楚李澤的醫(yī)術(shù)有多厲害。李澤走過去,先翻開厲老的眼皮看了看,而后開始號脈。單從脈象來看確實找不出問題。但是。他卻有一股熟悉的感覺。猛然,李澤的視線落在了厲老手腕處的一串小葉紫檀上。從成色來看,自然是上上品。不過……上面卻繚繞著濃重的黑氣!這與先前張總的扳指幾乎有異曲同工之妙。難道又與龍云觀有關(guān)?“小神醫(yī)?!币娎顫沙錾?,萬年青輕聲喚道。林娜在一旁嗤笑道:“一看他的樣子就是在裝模作樣,他要是懂得治病,母豬都能上樹。”其他林家人也皆是贊同。他們對李澤的印象始終都是窩囊廢,哪怕后者如今成為了林氏藥業(yè)的股東,也只是覺得李澤運(yùn)氣好罷了。林熏皺了皺眉,道:“林娜,你就算想血口噴人起碼也過一下腦子行嗎?李澤懂不懂得醫(yī)術(shù),你應(yīng)該比其他人更清楚。”“你要是忘了,我可以提醒你一下,李澤的醫(yī)館剛開業(yè)那天……”林娜聞言頓時神色一變,急忙喝止:“林熏,你少胡說!”這句話顯然已經(jīng)底氣不足。焦文軒的臉上也是一陣青一陣白。那天他們本想趁著李澤開業(yè),過去嘲諷一番,可誰知,林娜忽然月經(jīng)大出血,如果不是李澤醫(yī)術(shù)驚人,只怕會留下很嚴(yán)重的后遺癥。而為了救林娜,他當(dāng)時不得不向李澤下跪。簡直就是奇恥大辱!李澤回頭看了一眼林娜,微微一笑,說道:“萬老不用擔(dān)心,問題不大。薛華,取針!”聽到李澤的回答,萬年青心里的石頭也總算落地。薛華打開藥箱,從中拿出針袋遞了過去。李澤抽出一根毫針,直接扎入?yún)柪系男乜?,后者就像是回光返照般,猛地坐直身體,從口中吐出一團(tuán)有些發(fā)黑的濁氣。隨即。緩緩睜開了眼睛,面色開始逐漸有所紅潤。這一針比萬年青剛才的十針效果都要好,先前懷疑李澤醫(yī)術(shù)的那些人,此刻瞬間全部啞口無言。萬年青感慨道:“小神醫(yī)真乃神人!”他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關(guān)鍵點,而李澤,卻僅僅只用一針就把厲老救了回來。不要說在東陵,哪怕是放眼全國,他都想不到有幾人能夠如此!真是少年可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