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充滿了威嚴,讓人不敢直視:“今日就當著祖宗牌位再說一遍,白薇兒是父親收的義女,本郡主的義姐,誰敢再提‘外人’二字?”她的話語如同鋼鐵般堅硬,沒有絲毫的妥協(xié)。
周氏被南宮凌玉的氣勢鎮(zhèn)住,但她仍梗著脖子,不肯屈服,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:“你問問列祖列宗答不答應!”
南宮凌羽冷笑一聲,他抽出佩劍,寒光一閃,劍身砍在香案上,發(fā)出清脆的響聲。
他的眼神冷冽如冰,仿佛能夠穿透周氏的靈魂:“那便讓列祖列宗看看,究竟是誰在玷污鎮(zhèn)北王府的名聲?!彼恼Z氣中充滿了決絕,讓人不寒而栗。
雷聲轟隆中,眾人驚慌失措地移至祠堂。周氏緊緊抱著牌位,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,不肯撒手。南宮凌玉的目光卻被第三層神龕的雕花吸引住了。她湊近觀察,發(fā)現(xiàn)麒麟紋路似乎有些異樣。
好奇心驅使著她伸出手指,輕輕觸碰那麒麟紋路。剎那間,暗格彈開,一本浸透油漬的賬本掉落在地。南宮凌玉驚愕地撿起賬本,翻開泛黃的紙頁,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一些令人震驚的信息。
“這是”
南宮凌玉瞪大了眼睛,聲音顫抖著:“三十年前,祖宅每月往南疆運送童男童女的記錄。”
周氏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,她尖叫著撲向南宮凌玉,試圖搶奪那本賬本。
閆瑾脩迅速將南宮凌玉護在身后,他的眼神充滿了警惕和憤怒。
賬本在混亂中被南宮凌羽搶到,她高高舉起賬本,朗聲念道:“經(jīng)手人南宮顯?!?/p>
祠堂內一片死寂,唯有暴雨無情地敲打著青瓦,發(fā)出噼里啪啦的聲響。
周氏的笑聲突然在這寂靜中響起,那笑聲充滿了癲狂和絕望?!笆怯秩绾??那些南疆蠻子給的好處夠我們花幾輩子!”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,回蕩在祠堂的每一個角落。
南宮凌羽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手中的劍刃不由自主地抵在了周氏的咽喉處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憤恨:“難道母妃的死”
周氏啐出一口血水,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:“誰讓她三年前回老宅祭祖時發(fā)現(xiàn)了不該發(fā)現(xiàn)的東西,還愚昧不肯與我們聯(lián)手?!?/p>
話音未落,南宮凌羽直接挑斷了她的手腳筋,周氏的表情瞬間變得痛苦萬分,她的狂妄之氣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南宮凌玉的身體發(fā)冷,仿佛被一股寒意穿透。她的指尖輕輕撫過賬本上干涸的暗紅血跡,心中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悲傷和憤怒。系統(tǒng)的進度條突然跳動,發(fā)出微弱的光芒:“支線任務:揭開祖宅三十年隱秘,進度
60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