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那我們還按照原計劃,把陸家的股權(quán)回收嗎?按現(xiàn)在的市價,他們大概能套現(xiàn)100多個億,陸家再變賣一些資產(chǎn),湊到200個億,應(yīng)該能補上窟窿。”
靳時琛笑,“現(xiàn)在200億恐怕不夠了。”
高斯驚訝,“靳總的意思是”
靳時琛沒解釋,“你先回集團(tuán),給全公司的股東和員工群發(fā)一封郵件,宣布集團(tuán)暫時禁止售賣股權(quán),年底分紅改為以股抵資,然后對外放一些消息,預(yù)告三喜年底暴雷?!?/p>
高斯有點摸不透靳時琛的用意,但馬上答應(yīng),“好的,我這就去辦?!?/p>
掛了電話,靳嚴(yán)坤狐疑地看著靳時琛,“阿琛,你要做什么?”
“爸,我沒你和媽這么大愛,我不會讓陸家好過,至于三喜,不破不立。我寧愿它爛在手里,也不會讓陸奇銘賣股權(quán)撈到一分錢。”
靳嚴(yán)坤嘆了口氣。
自己的兒子向來想法多,又睚眥必報。
這次,陸家把他弄進(jìn)去,還在里面找人差點弄廢自己,靳時琛不會就此罷手的。
“爸,超群辦了個貸款公司,陸齊銘把自己名下所有資產(chǎn)抵押,貸了200個億,臨時補上了陸勝的窟窿,后面,我不讓陸家從三喜掏到一分錢,我還要用他貸款的利息壓死他。很快這兩百億就會滾到三百億,四百億,甚至上千億?!?/p>
本來,靳時琛這么做是只是想找追債人每天逼陸齊銘還錢,讓他不得安寧。
那些底部的追債人,手段都很了得,干事兒也臟,陸齊銘就該找這樣的人去對付。
等陸齊銘受不了這樣的日子,就會乖乖地把手上三喜的原始股拋出來變現(xiàn)。
這樣,三喜回收陸家的股份,陸家才能徹底從三喜退出。
陸家是歷史遺留問題,以前礙于爺爺對另外兩個兄弟的情誼,靳時琛也就一直沒處理。
如今,陸家不做人,他也就不會給陸家情面。
這是他最近特意布的局。
為溫嶼布的局。
因為他當(dāng)初答應(yīng)溫嶼,會保住三喜。
所以他把三喜內(nèi)部的障礙清除了。
只有陸家不再是原始股東,三喜才能是京城的常青樹,溫嶼才能一直吃三喜的分紅。
吃一輩子都不成問題。
可如今
陸家把手里的股權(quán)放出來了,靳時琛卻改變了主意。
他不想讓陸家套現(xiàn),也不想為溫嶼守著三喜了。
三喜,他不要了。
他要一個沒有陸家,也無關(guān)溫嶼的新公司。
他不想和這兩家人牽扯了。
靳嚴(yán)坤嘆了口氣。
“阿琛,你這么做,陸齊銘是難受了,那小魚呢?沒了三喜的股權(quán),她以后怎么辦?”
“她有手有腳,餓死自己是她的本事?!?/p>
靳時琛又有電話進(jìn)來。
是個陌生號碼。
靳時琛接起,”喂?!?/p>
“喂,是溫嶼的家長嗎?你女兒休克住院了,趕緊來醫(yī)院繳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