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完之后,陳濤找了塊漂亮的大手絹,將碎片包了起來。
既然說是給老爺子的,那這些東西就會陪著老爺子一起下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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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(zhuǎn)眼,離關(guān)老爺子去世已經(jīng)半個月了。
這半個月,梁浩心情不太好,生離死別,總讓人感慨,甚至他想到了自己,要是自己死了,那些孩子該怎么辦?三個女人該怎么辦?
就在這時,電話響了起來。
“喂?我是梁浩?!?/p>
“包老板?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?”
“好,你說?!?/p>
這個電話正是包不同打過來的,之前跟梁浩置換璀璨娛樂公司股份的。
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直接找許大茂。
今天打電話過來是因為發(fā)生了大事。
包不同的老對手,另外一個煤老板,王天賜最近惹了dama煩。
他爹老來得子,取名天賜,對他寵愛的不行,家里又有關(guān)系,可以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?
要不是為了怕別人說他壟斷煤礦,包不同還真不一定是對手呢。
但好歹包不同活下來了。
這王天賜受到他爹的影響,本人也畢比較封建。
每次發(fā)現(xiàn)新的礦,在開采前都要舉行祭祀。
表面上就是一些豬牛羊,可實際上,他都是拿活人祭司。
這種事情在他們?nèi)ψ永镌缬卸劊跆熨n關(guān)系硬,死一兩個人,根本影響不了他什么,還會有人幫著遮掩。
以往出了人命,他都是賠錢,死者家屬也不會鬧的太大,在礦上工作,本來就有極大的風(fēng)險,礦工家屬都有心理準(zhǔn)備。
可這次不同,死者是個年輕的小伙子,才二十來歲,他的工作也沒什么危險性,就是幫著運送一下。
他所在的礦開出不少奇奇怪怪的東西,有時候還會夾雜著金礦。
這王天賜發(fā)現(xiàn)少了一些金礦,其他人都是老員工,知道他的狠辣,沒人敢下手,于是他就懷疑上了這個剛來的小伙子。
小伙子被搜身,可沒有找到任何東西,嘴里還一直強(qiáng)調(diào)自己沒偷東西。
可王天賜不信啊,開始打他,逼他拿出來。
小伙子沒偷,他去哪拿???根本交不出來。
直到打累了,他也沒問出來什么。
但他就是認(rèn)定是這個小伙子拿的,沒辦法,他想到了專業(yè)人員。
于是打電話喊來了幾個執(zhí)法人員,在他眼里,人家可不就是專業(yè)的嗎?
于是這幾個執(zhí)法人員又對小伙子進(jìn)行了毆打,審訊,可結(jié)果還是一樣。
于是他們告訴了王天賜,這個小伙子可能真的沒偷。
王天賜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小伙子,沒想過放了他,反而嫌他耽誤了自己抓真正小偷,于是就把他選為下一個祭祀用品。
等到開礦那天,他還親自主持了祭司。
就這樣,一個小伙子沒了。
按照程序,他想著賠完錢就應(yīng)該了事了。
可這小伙子家里就他一個,也算是老來得子了,這一死,家里要絕戶了。
無論多少錢,他們都不原諒,再加上小伙子渾身的傷,很明顯就是被打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