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個男人拎著一個家用醫(yī)藥箱站了出來。
男人單腿屈膝半跪在地上。
打開醫(yī)藥箱,幾個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的針劑,赫然入目。
我被綁在椅子后的手,憤恨的握成拳狀。
我不知道溫婉到底想做什么,也不知道這些針劑的功效到底是什么。
溫婉伸手,男人將一個針劑放在她手上。
她仔細端詳了會,看著我揶揄的笑:“白律師,你知道這是什么嗎?據(jù)我手下說,這是一種打了之后會讓人不能自持,玉生玉死的藥哦?!?/p>
我心里發(fā)怵,眸中卻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我原以為她的這些針劑是為我準(zhǔn)備的。
不料,她卻朝身后幾個男人擺了擺手,將面前的男孩一個個鉗制,擼起胳膊。
“溫婉,你要做什么?”我耐不住開口。
溫婉朝我瞍了一眼。
雙手環(huán)胸,一副恣意看熱鬧的模樣。
“我啊,當(dāng)然是給你報仇嘍!白律師,我記得你向來都是睚眥必報的人,他們大早上的就把你事務(wù)所砸的一片狼藉,你不會是準(zhǔn)備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吧?”溫婉嘴角漾出一抹譏諷。
我斂唇,咬牙切齒:“當(dāng)然不會,但凡是得罪過我的人,我都絕對不會放過!但是溫婉,我記得,得罪我的幕后黑手好像是你吧?”
溫婉怔了下,噗嗤笑出聲。
“白律師,我原來怎么都不知道,你竟然是這么耿直的一個人?!睖赝裨捖?,揚手決絕落下。
接到指示的男人,將醫(yī)藥箱里面的針劑接連推進幾個男孩體內(nèi)。
被推藥的男孩,極力反抗,奈何無果。
地下室內(nèi),一霎間,咒罵聲一片。
等到幾個男孩消停下來。
溫婉命人堵住了他們的嘴,掏出手機撥通了曲逸塵電話。
電話那頭被接通,溫婉做足前戲的撕喊——叫救命!
“溫婉,你怎么了?你在哪兒?”曲逸塵語氣里滲著焦急。
“逸塵,我跟一一被人bangjia了,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,他們對我們兩拳打腳踢”溫婉歇斯底里的哭喊,身邊的幾個男人配合發(fā)出聲響。
只不過那一聲聲拳打腳踢卻是打在腳下那幾個男孩身上。
我冷眼旁觀,嘴角扯出一抹劣笑。
溫婉演完之后就將手機遞給了身邊的彪形大漢,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喝茶。
接電話的男人在電話里放了幾句狠話。
報出我們所在的地址,索要五百萬。
并警告曲逸塵只能他一個人來。
或許是關(guān)心則亂,曲逸塵絲毫沒有往日的冷靜,急忙承應(yīng)下男人的所有要求。
我漠然。
他這般,到底是擔(dān)憂我,還是焦急溫婉?
被注入針劑的幾個男孩,已經(jīng)開始縮成一團,相互慰藉。
溫婉看著眼前萎靡的模樣,嘴角漾出一抹笑:“白律師,這樣的場景你還沒見過吧?你放心,他們藥效發(fā)作最強的時候是在半個小時后,
我算過的,逸塵趕到這,半個小時足夠了,到時候我會讓人摘下這些男孩的眼罩,讓他們看見咱倆,
你說,他是會救你,還是救我?”
說完,溫婉坐在椅子上,手臂朝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