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成這樣,真好像沒見過大世面似的,丟人!
不過誰讓錢太香了呢,摟著錢過,真比摟著男人更有安全感好嗎!
就在溫七七杵在門口滿腦子紛飛著亂七八糟思緒的時候,管峴知拉著她的胳膊,將她拉進了屋內(nèi)。
緊接著,他關(guān)上了門。
溫七七的臉“轟”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,她后退了半步:“那、那什么,你看我這記性,我忘了我還沒洗漱呢,你你你你先睡,我去洗漱!”
說著,她逃也似的逃出了臥室。
衛(wèi)生間的冷水撲在臉上時,溫七七才勉強找回幾分理智。
鏡子里的自己臉頰緋紅,眼神慌亂,連耳垂都紅得快要滴血。
她對著鏡子里的人無聲咆哮:溫七七你出息點!不就是個脫了襯衫的男人嗎?至于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似的?!
可心臟卻像揣了只兔子,砰砰直跳,怎么都壓不下去。
她磨磨蹭蹭地洗漱完,看著緊閉的臥室門,恨不得在衛(wèi)生間待到天亮。
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,她總不能真在這里過夜。
深吸一口氣,她視死如歸般地擰開了門把手,客廳的燈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關(guān)了,只有臥室門縫透出一點微光。
她躡手躡腳地摸到沙發(fā)邊,剛想蜷縮著將就一晚,臥室的門卻“咔噠”一聲開了。
管峴知站在門口,逆著光看不清表情,只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響起:“沙發(fā)睡不舒服,進來?!?/p>
溫七七瞬間僵住,腳趾都快摳出三室一廳了。
她最終還是一點一點地蹭進了臥室。
房間里只開了盞床頭燈,暖黃的光暈柔和地灑在地板上。
管峴知已經(jīng)重新穿上了件短袖,露出線條清晰的鎖骨。
他側(cè)身讓她進來,自己則走到床的另一側(cè)坐下,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耳廓上,沒說話。
溫七七像個做錯事的孩子,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,眼睛盯著地面上的一小塊污漬,恨不得把那塊地方看出個洞來。
空氣仿佛凝固了,只剩下兩人略顯局促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里交織。
“溫七七同志,請你放心,我不會強迫你做不喜歡做的事情?!?/p>
管峴知沉默了片刻,終是開口道:“我們雖然是夫妻,但終究還并不熟悉。所以,我愿意等?!?/p>
“等我們相互了解以后,等你愿意接納我。”
說著,他目光炯炯地望住了溫七七:“溫七七同志,你可以相信我的自制力?!?/p>
溫七七的臉,頓時紅得像枚西紅柿,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。
管峴知頓了頓,又道:“雖然這事不用急,但結(jié)婚證,還是要提上日程。你為我,為孩子們,為這個家付出很多,所以,我需要對你負責(zé),給你一個交待。”
“明天我們各自準(zhǔn)備一下,后天,去扯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