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的胡羽汐,大叔雖然已經(jīng)離開了,但房間里仍舊殘留屬于他的淡淡煙草味。
這是屬于另一個男人的味道,完全區(qū)別于了自己。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莫名的笑了笑。
心情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。
哼著小曲,將桌面收拾了一下。
然后彎腰將被自己踢進沙發(fā)下面的換洗衣服掏了出來。
拎在手中抖了抖,準備一會丟到洗衣機里面清洗一下。
但很快她便察覺到似乎少了一些什么。
于是打開手機手電筒,跪坐在地上,朝著沙發(fā)底下看去。
“沒有?”
“怎么會沒有呢?”
自己之所以將衣服往沙發(fā)里面踢,就是因為看到了大叔不能看的東西,如果單單只是衣服,那也不必如此了。
可是怎么會沒有了呢?
不解的抬頭,卻被沙發(fā)縫里團成一團的東西吸引了視線。
將東西從縫隙中取出。
看著手中被團成一團的東西。
先是一愣,隨后不解,但下一秒她好像有些知道大叔為什么忽然之間變得那般反常了。
奇怪的心情,隨之從心底深處蔓延而出,看著手中的東西,不自覺輕笑出聲。
她已經(jīng)過了十八歲最天真純粹的年紀,她在社會上的經(jīng)歷與經(jīng)驗,告訴自己,此刻這樣的心情,是對一個男人的興趣
這個念頭出現(xiàn)的一瞬,胡羽汐精致妝容下的小臉,也無法掩蓋那一抹羞紅。
不自覺的團了團手中的東西,表情也隨之變得難為情起來了。
連忙晃了晃腦袋:“大叔才不是那么猥瑣的人,怎么可能會聞自己的”
“哎呀~羞死人了”
隨著將林藝接回家,這個夜晚在打開小院門的這一刻徹底結束了。
“你怎么看起來蔫蔫的?在學校里被人給欺負了?”
看著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的林藝,到家后,陳深尤其奇怪于是這般問道。
“沒有?!?/p>
“那就是身體不舒服了,走我?guī)闳タ瘁t(yī)生?!?/p>
“不是,不用看醫(yī)生?!?/p>
“你這孩子,生病不是小事,早點看好,也省的我擔心?!标惿畲蟮质侵懒炙嚍槭裁催@般的,大約是害怕花錢,尤其是自己在她身上花錢。
“我說了不是?!绷炙噿昝摿岁惿畹氖?,這一刻的她,好似又變回了曾經(jīng)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樣子,帶著冷漠與抗拒。
對此陳深也有些生氣,他不是氣林藝對自己的冷漠態(tài)度。
他是氣林藝不在乎她自己的身體,告訴了她很多很多的道理,這個世界上如果就連自己都不在乎自己,還指望誰能在乎她?
“不聽話是吧?!标惿钗艘豢跉?,一把將林藝抗在了肩頭,就朝著外面走去:“這就是不聽話的代價。”
“大叔你放開我,你放我下來,快點放我下來?!?/p>
面對林藝的掙扎,陳深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:“老實點,大叔還不至于給你看不起病?!?/p>
一種酥麻的觸感,讓林藝渾身一顫,像是被電流擊中,就連身子都發(fā)軟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