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(jìn)了沈府門前,兩位舅母便急急迎了出來,若不是沈太夫人嫌府里沒人,不準(zhǔn)她們前往,她們老早就去城門前候著了!
整個沈家小輩里也就這么一個女娃,祁落在沈家可是金貴著呢!
給沈太夫人福了一禮,腰還未及站直,沈二夫人便道,“落寶兒快來讓二舅母看看,沒想到廬陽那個賤人竟然如此腌臜!”
沈二夫人依舊是那個說話直接,不拐彎的性子。
祁落一頭黑線,二舅母您就這么在沈府大門前大罵長公主,真的合適么?!
“二弟妹,你快讓落寶兒屋里說話!別平白累了孩子?!鄙虼蠓蛉税琢艘谎邸?/p>
“是是!是我大意了!落寶兒快隨舅母進(jìn)府?!鄙蚨蛉诉至诉肿?,拉了祁落的手,就往府里去。
一路眾人圍著噓寒問暖,又簡單地打聽了事情的原委。
英國公夫人這是聽得心驚肉跳,若不是兒子心細(xì),女兒此次又危險了。
憑著英國公夫人的潑辣,長公主你還是多燒幾柱香,自求多福吧!
長途跋涉,眾人心疼祁落,盤問后,便讓祁落回了自己的院落小憩。
祁落前腳才進(jìn)了門,桑旸后腳就翻窗進(jìn)了閨房。
“落落!”少年面含委屈。
這又是唱的哪出?!
“落落,我何時有個名分?!”
少年說的理直氣壯,好似祁落就是那負(fù)心的男兒一般。
祁落:“…………”
少將軍你這么會演,莫不是戲精附體?!
看著少女驚愕的模樣,少年忍著笑,面上仍然是委屈不已,“落落,我都被你看過了,你要負(fù)責(zé)!我今日就要認(rèn)岳母和外祖母!”
這無恥的言論,導(dǎo)致少女順利地被口水嗆到了。
也不知是羞的還是嗆的,直鬧了個滿面通紅。
少年一邊給少女拍著背順氣,一邊不遺余力的說道:“落落,我明日便送信回京給祖母,待到英國公夫人回京,祖母便去提親,落落你就答應(yīng)我吧!”
看著少女還在猶豫不決,少將軍決定直接犧牲色相,俯身便貼上了少女的唇。
這個磨人的妖精!
須臾,少女暈暈乎乎地便什么都答應(yīng)了。
得了少女的準(zhǔn)話,少年急急跑了,就怕少女清醒過來再反悔。
少年直接跑去找了沈太夫人和英國公夫人,這一聊就聊了幾個時辰。
起先祁落還緊張的睡不著,等著等著便困了。
直到一覺醒來,少將軍還沒出沈太夫人的院落。
待到桑旸出來,祁落就被抓了去,被沈太夫人和英國公夫人連番拷問。
也不知少將軍幾個時辰都是聊了些什么。
只知晚膳時分,桑旸滿面春風(fēng),直接就改口叫了岳母和外祖母。
這臉皮也是沒誰了??!
拙州靠南,京城靠北。六月的拙州,白日里日頭也有些熱辣。
來了拙州也有兩個月了,英國公夫人商量著,再過上半月,帶著沈太夫人一起回京城避暑。
待到祁落的及笄禮之后,再送太夫人回拙州!
祁落早前定的,榻上的被套、枕套、紗幔,早已送到了沈府。
幾日間,祁落又在拙州找了一處鋪面。
拙州的悅心居要先京城一步,開業(yè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