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賈義仁并未因多次從楚懷沙嘴里套話失敗而善罷甘休,他自始至終都認(rèn)為楚懷沙一定知道妖族女帝云莫離的七魂妖珠所在之處。賈義仁知道楚懷沙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兒,所以想要撬開楚懷沙的嘴,還須用點兒非常手段。突然,他想到了一個人,那就是楚懷沙從苗疆帶回來的女人阿芳。他本以為這阿芳是楚懷沙一直養(yǎng)在外面的女人,這次帶回來是打算明媒正娶的,可誰知帶回來了這么久,也沒個什么動靜,這么看來好像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兒。雖即便如此,然賈義仁還是在無意間聽到過宗內(nèi)弟子們私下的閑聊,說什么“阿芳有意于宗主”之類的話。想到這里,賈義仁陰險一笑,與此同時一肚子狡詐壞水不斷向外冒出。他不管楚懷沙是否喜歡阿芳,只要阿芳喜歡楚懷沙就夠了,他要利用這個女人從楚懷沙口中探出七魂妖珠的下落,因為很多時候,女人才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武器。賈義仁為了穩(wěn)妥起見,迅速派人找來了宋判打算詢問此事,除此以外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,那就是他需要一個幫手。此時此刻,屋子里只有賈義仁和宋判兩人?!八闻?,近來和賈墨相處得如何呀?”賈義仁自是不能開門見山提要求,要想說服這個宋判替自己做事,還須費上點兒口舌,畢竟楚懷沙才是宋判的師傅。宋判拱手道:“回副宗主,一切都好。如果副宗主沒有別的事——”“宋判?。 辟Z義仁直接打斷了宋判的話,笑道:“你才貌雙全,平日里又與賈墨親如兄弟,所以我非常看好你,可是——”賈義仁忽而收起笑容:“你總是躲著我,所為何意呀?”“弟子、弟子不敢躲著副宗主?!彼闻猩窠?jīng)緊繃?!八闻?,你不要緊張,放松——”賈義仁忽而又笑道,他站起身,拍拍宋判的肩膀:“我找你來,只是想問你一點兒小問題?!薄案弊谥髡堉v?!彼闻械?,此時他的手心里已全是冷汗?!澳銕煾祹Щ貋淼哪莻€阿芳姑娘是否對你師傅有意呀?”賈義仁死死盯著宋判雙眼不放。而宋判則死死咬緊嘴唇,半天沒說一個字。“宋判,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,說說無妨?!辟Z義仁繼續(xù)道??伤闻幸琅f死死咬緊嘴唇,什么都不說。下一秒,賈義仁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、可怕起來,他威脅道:“宋判,你可千萬不要忘了你之前還想借苗疆之行趁機(jī)殺掉你的師傅還有師兄師妹呢!”“我沒有!”宋判驀地幾近失控:“那是您——”“我怎么?”賈義仁桀桀大笑道,接著他俯近宋判耳邊,故意壓低聲音道:“難道你還打算揭露我設(shè)計殘害同門不成?我承認(rèn)是我逼你做的,可最終你有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嗎!”“我不能做,也不可以做。師傅對我恩重如山,我不可能做對不起師傅的事?!彼闻芯o握雙拳,咬著牙,一字一頓道。“可屋子里現(xiàn)在只有我們兩個人,你說他們是相信我說的話,還是相信你說的話呢?”賈義仁猛然托起宋判的下頜,狠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