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先知并沒有急于回答云莫離的問題,他微笑著,在上下打量云莫離幾個來回之后,一字字道:“你終于對我感興趣了?”“沒有,不問了?!痹颇x撇撇嘴,再次將視線移至窗外,她感覺自己都快不認識楚先知了,猜不透楚先知從剛才到現(xiàn)在一直抽什么風。“哎,別呀。”楚先知忙道:“是這樣的,王衙差的家里之前出過一些事情,我資助了他一些錢財,就這么簡單?!薄板X財?”云莫離轉(zhuǎn)過頭來,頓覺好奇:“多少?”“一百兩?!背戎摽诙??!耙话賰桑俊痹颇x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,接著尬笑道:“你真有錢?!薄霸趺矗俊背戎p聲一笑,又坐到云莫離身邊,打趣道:“你是在探我的家底嗎?怎么,難道還怕我擔不起你的聘禮嗎?”云莫離的臉瞬間往下拉了拉,側(cè)過身面向楚先知,一字一頓道:“楚公子,請你以后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,我不知道你為何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,但是我——,嗚嗚——”云莫離的話還沒有說完,楚先知迅速復上了云莫離的丹唇。云莫離一把推開楚先知:“楚先知,你混——,嗚嗚——”下一秒,楚先知再次復上云莫離的丹唇,而這一次,他沒有給云莫離任何可能掙脫自己的機會……直至云莫離因缺氧而發(fā)出微微痛苦的聲音,楚先知這才戀戀不舍松開云莫離的唇。他將云莫離緊緊攬入懷中,柔聲細語、緩緩道:“莫離,你說我變了,其實我還是我,從未改變。只是我在想也許你不喜歡冷冰冰的我,所以我想試著去改變與你的相處方式。我喜歡你,是真的,我這次想幫你,也是真的,還有——”楚先知輕輕捧起云莫離的臉頰,其神情忽地嚴肅下來:“我想借這次去東峰宗,看看能不能找回我丟失的記憶,或許我真的就是楚懷沙呢?!痹颇x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伏在楚先知寬闊而又堅實的胸膛之上,此時此刻,她已停止了思考……而就在這時,馬車突然停住?!肮樱覀兊蕉煽诹?!”趙伯跳下馬車。云莫離一聽,猛然推開楚先知,紅著臉迅速下了馬車,楚先知則跟在云莫離身后。“公子,莫離姑娘這是——?”趙伯自是不知兩人在馬車里面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,還以為是自己哪里做錯了?!八龥]事。趙伯,你回去吧?!背戎才诺??!肮?,此次您一走,不知要多少天才能回來,老朽我真的是放心不下呀!要不您也讓我一同跟去吧!”趙伯懇求道?!胺判?,趙伯,我不會有事的。紅笑坊事情多,我擔心——”楚先知頓了頓,而后壓低聲音,接著道:“蘇娘一個人應(yīng)付不來?!壁w伯見楚先知態(tài)度堅決,于是在道別后駕著馬車回去了。緊接著,所有人上了船。王衙差同他的兩個下屬坐于船頭,時不時地還向船伕打聽東峰宗這一帶附近的情況。而東峰宗的弟子們則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坐于船中間的位置,偶爾會有幾個膽大地去偷瞄楚先知幾眼,他們之所以偷瞄,是因為楚先知實在與楚懷沙長得太像了,令他們不得不懷疑他們的前任宗主是不是詐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