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不道歉,今天你也別想帶女兒去醫(yī)院了。”
聽得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瞪大了眼睛開口,“江曦月!”
“豆豆可是你的親生女兒!”
“你這是想害死她?”
哪知面對我的質(zhì)問,江曦月卻滿臉的不屑,“行了,別小題大做了?!?/p>
“我還對海鮮過敏呢,昨晚吃了螃蟹不也照樣沒事?”
沒成想她居然能把食物和藥物過敏混為一談。
更是轉(zhuǎn)頭便露出了一副是為我好的無奈表情。
“乖,別置氣了?!?/p>
“要是把自己氣出了病,還不是要麻煩人家皓皓給你治?”
“你這么一鬧,影響了皓皓的發(fā)揮,以后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?”
眼下情況危急。
見他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。
我也只能無奈低頭,對著丁皓艱難開口,“對不起,是我錯了?!?/p>
可顯然丁皓對我的態(tài)度并不買單,看向我的眼里滿是挑釁。
“秦城哥的聲音這么小,看來還是在心理記恨我呢?!?/p>
也讓江曦月瞬間冷下臉來,對著我皺眉道:
“跪下來給皓皓磕頭?!?/p>
哪知話音剛落,一直坐在后座的岳父便驚呼出聲,“皓皓!”
“這!這是怎么回事?!”
“你阿姨才剛剛吃過你給的降壓藥,怎么就突然暈倒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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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降壓藥這三個(gè)字,我瞬間就愣住了。
岳母本來就患有低血糖,平時(shí)的血壓更是沒有高到需要用藥的地步。
可丁皓僅僅是聽岳母說了頭痛,就擅自給她服下了降壓藥。
這樣盲目的舉動極容易引起嚴(yán)重的低血壓。
甚至加重低血糖的程度。
二者不論是哪個(gè),都會讓患者出現(xiàn)休克,乃至面臨猝死的風(fēng)險(xiǎn)。
這樣的變故,也讓丁皓瞬間慌了神。
但很快他就鍋甩在了我的頭上,一臉委屈地朝我咬了咬嘴唇,“秦城哥,你看看阿姨都被你氣成什么樣子了?”
“你非要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才滿意嗎?”
至此,大驚失色的江曦月這才收攏了錯愕。
對著我怒目圓睜,“瞧你干的這些好事!”
“我真不知道當(dāng)初是怎么瞎了眼才看上的你?!?/p>
說著,她便慌慌張張地上了車,帶著幾人絕塵而去。
而我也終于有機(jī)會把女兒送去醫(yī)院治療了。
經(jīng)過了長達(dá)幾個(gè)小時(shí)的搶救。
女兒這才脫離了生命危險(xiǎn),可打過了脫敏針的他卻依舊還是遲遲沒有醒來。
看著她小小的身體上爬滿了紅疹。
我心如刀割。
恨不得將這一切全都換給我來承受。
然而,就在我為女兒辦理完住院手續(xù),折返回病房時(shí)。
卻見到丁皓親自帶人將女兒殘忍地趕到了走廊。
面對我的質(zhì)問,更是充耳不聞地和岳母侃侃而談,“阿姨,你就放心好了?!?/p>
“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?!?/p>
“想住哪間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?”
緊接著,便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,“就算是有人提前辦完了住院手續(xù)也不管用?!?/p>
然而就是這樣搶了自己親孫女病床的荒唐舉動,岳母卻欣然接受了。
就連老婆也忍不住夸贊起丁皓的人脈。
看的我心如死灰,轉(zhuǎn)身便推著女兒去了護(hù)士站。
“豆豆乖,有些東西,咱沒必要和將死之人爭。”
“你說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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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曦月瞬間瞪圓了眼睛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