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蜷縮在地上,血浸透了裙擺,他卻一腳踢開我。
“把她帶去上帝面前跪著懺悔,沒我命令不準(zhǔn)起來!”
他剛走,阮嬌嬌就踩著高跟鞋進(jìn)來,手里把玩著那盒帶血的肉,笑得惡毒。
“姐姐,你看,槐序哥哥多疼我?你的肉能補(bǔ)我的身子,也算有點(diǎn)用了?!?/p>
我紅著眼冷笑。
“他要是真疼你,怎么不跟我離婚?只要沒離婚,你永遠(yuǎn)是見不得光的娼妓!”
阮嬌嬌的臉?biāo)查g扭曲,猛地抬腳踹在我下腹的傷口上!
我疼得跪倒在地,她卻突然俯身,在我耳邊輕笑。
“沒關(guān)系,他不離婚,我讓他喪偶不也一樣?”
話音未落,她猛的舉起椅子砸了過來!
眼前一黑,我徹底失去了意識(shí)。
再醒來時(shí),阮嬌嬌衣衫凌亂地躺在我面前。
手里攥著刀渾身是血,旁邊還倒著個(gè)陌生男人。
不等我反應(yīng),身后突然傳來盛槐序暴怒的聲音。
“江鳶!”
他一把將我推倒在地。
我瞬間明白,這是阮嬌嬌的圈套!
“槐序哥哥!”
阮嬌嬌哭著撲進(jìn)他懷里,渾身發(fā)抖。
“昨晚姐姐bang激a我,把我扔給這個(gè)男人……她說只要我臟了,你就不會(huì)要我了!嬌嬌好害怕……”
盛槐序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臉上,打得我嘴角冒血。
“毒婦!我現(xiàn)在就把你不打碼的視頻發(fā)出去,讓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!”
阮嬌嬌靠在他懷里,眼底閃過得意的笑。
我心口像被剜開,抓起旁邊的水果刀就朝她捅去。
卻被保鏢死死按住,狠狠摔在墻角。
“給嬌嬌道歉!”盛槐序怒吼。
阮嬌嬌卻假惺惺地拉他。
“道歉就不用了……只是姐姐罪惡滿盈,該綁在十字架上打一百八十八鞭,向上帝贖罪才對(duì)?!?/p>
盛槐序猶豫了一瞬。
可看到她含淚的眼,還是點(diǎn)頭。
十字架被架在懸崖邊,風(fēng)刮得我渾身發(fā)冷。
盛槐序突然湊過來,軟聲安慰。
“鳶鳶,我安排好了,只是做做樣子,忍忍就好,等嬌嬌消氣了,我就帶你回家。”
我看著他虛偽的臉,冷笑。
我早就不愛他了,今日過后,我們?cè)贌o瓜葛!
粗麻繩抽在背上,疼得我撕心裂肺。
可下一秒,更恐怖的痛感襲來。
我猛的意識(shí)到有人鞭子上涂了毒藥!
毒素順著傷口蔓延,每一寸皮肉都像被烈火灼燒。
我疼得蜷縮起來,大聲哭喊。
“盛槐序!停下!有毒!”
他皺了皺眉,阮嬌嬌連忙撲進(jìn)他懷里。
“別打了,槐序哥哥。”
“姐姐她……她肯定是疼得糊涂了,這才胡言亂語說鞭子上有毒,剩下的鞭刑我替她受吧,就當(dāng)我?guī)徒憬阆蛏系圳H罪了……”
可她話還沒說完,就暈了過去。
盛槐序瞬間冷臉。
“江鳶!還在裝?繼續(xù)打!今天我偏要讓你長(zhǎng)長(zhǎng)教訓(xùn)!”
旋即,抱起裝暈的阮嬌嬌轉(zhuǎn)身就走。
我心也隨著他的離開,徹底死了。
猛地摸出藏在袖口的刀片,割斷綁住手腕的繩子。
朝著萬丈懸崖,縱身躍下!
第二天,盛槐序正坐在床邊,給阮嬌嬌喂粥。
門突然被踹開,盛父闖進(jìn)來,將一張紙狠狠砸在他臉上。
“孽子,看你干的好事!”
待看清上面的內(nèi)容,盛槐序的心一震,瞳孔驟然緊縮——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