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珠姐,剛才這代駕司機太黑了,從北區(qū)美食城到北區(qū)賓館這才幾步路,不過十來分鐘,他就要了380元代駕費,這是殺黑,赤裸裸地敲詐嘛。”阿龍還在為剛才的黑心代駕司機要那么多代駕費不滿。
“哈哈,阿龍,你怎么變成小心眼的堂客們哪?人家代駕司機深更半夜從睡夢中醒來為你代駕,已經(jīng)辛苦啦,幾百元錢算什么呢?另外,我們都喝了酒,不能開車哎,知道嗎?阿龍,算了吧,別為一點代駕費糾結哪。哈哈?!睏蠲乐楣?。
“我不是小氣,美珠姐,這做什么都得有規(guī)矩嗎,隨便敲詐,這跟明搶有什么區(qū)別呢?”阿龍還在嘟囔。
“行啦,進賓館休息,這么晚了,外面也有點涼快了,我就穿這么一點衣服,身上撥涼拔涼的,阿龍,你也不曉得憐香惜玉。”楊美珠對阿龍嗔怪道。
“哎,發(fā)北風下雨了,涼颼颼的,是有點冷了,美珠姐,給,我脫下來的上衣給你披上,你這肩膀都凍青了,要的俏,凍的叫嗎,嘿嘿。”阿龍見天氣有點冷,就隨手把上衣脫下來,披在楊美珠身上。
“這還差不多,阿龍,曉得疼美珠姐了,有進步啦,哈哈?!睏蠲乐樾卣f,她今晚顯得特別開心,特別快樂,老是哈哈連天。
“行了,美珠姐,我送你去賓館開房吧?!卑垖蠲乐檎f。
“好哇,阿龍,姐姐還沒來過這北區(qū)賓館,里面是不是很豪華闊氣舒服啊,比我家里的床應該好睡多了,嘻嘻?!睏蠲乐榻裢硎窃趺蠢?,和阿龍在一起怎么顯得特別興奮。
“我不也清楚哪,美珠姐,我阿龍過去孤兒流浪漢,居無定所,大地當床,關帝廟就是我的家,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不錯哪,那里還講什么豪華闊氣舒服呢,后來幫一位總裁的女兒當私人保鏢,才有一個落腳的舒服的床啊?!卑垖蠲乐檎f。
“先苦后甜哪,阿龍,你過去吃那么多的苦,將來必定有出息的。天降大任于己任,必先磨其筋骨,歷其心智,讓他先經(jīng)歷一番大難之后,才讓有大出息的,古今如此。”楊美珠說。
”美珠姐,你說的話有些聽不懂,什么天降大任?不理解,文縐縐的,不明白。”阿龍說。
“哈哈,行哪,阿龍,我們不要在冷風冷雨下嚼舌頭了,進去吧,開間房,好好聊?!睏蠲乐閷Π堈f。
阿龍和楊美珠走進了富麗堂皇的北區(qū)賓館,阿龍拿出身份證到賓館前臺準備開兩個房間,楊美珠說開一個房間就行了,反正只是休息一下,聊聊天,又不想做別的什么事。阿龍依了楊美珠的,反正是姐弟嗎,又沒有什么要避嫌的。阿龍就登記開了一個房間。
來到豪華闊氣的空調(diào)房,楊美珠特別興奮了起來。她打開房間里的空調(diào),呼啦呼啦地說道:“阿龍,這比我家里舒服多了,要是能住上總統(tǒng)套房,那可真的美死了?!睏蠲乐樘稍诎咨车拇蟠采闲Σ[瞇地說。
“美珠姐,看把你美的,象一個小姑娘似的。”阿龍沖楊美珠做了一個鬼臉道。
“舒服地躺一下噠,今晚太累了。我在虎威公司做臥底太危險,太緊張,太壓抑了,今晚我想好好放松一下噠?!睏蠲乐樘稍诖采险f。
“美珠姐,你是安插在趙虎身邊的釘子?”阿龍問。
“是啊,怎么哪?”楊美珠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