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憫的一聲小姨,給我?guī)順O大的精神沖擊。
我?guī)缀醪蛔鏊?,立刻打車沖到了他給我的地址。
沒想到還沒進門,就透過虛掩的門縫,看到了正緊緊相擁的男女。
男方是我的“男朋友”江憫,對面那個柔柔弱弱,一襲白裙的女人,想來就是江憫口中的小姨。
看清女人的臉后,我的唇角不自覺浮上一抹嘲笑。
我現(xiàn)在終于知道,江憫身邊的鶯鶯燕燕為什么都有一張相似的臉了,原來是宛宛類卿。
正當(dāng)我準(zhǔn)備敲門時,門內(nèi)終于有了其他動靜。
“婉晴,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“他打我,罵我,甚至還試圖婚內(nèi)強我實在是忍不了,就跟他離了婚你外公的性格你也清楚,知道我離婚后,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趕出家門,我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了,也不會貿(mào)然打擾你?!?/p>
聞言,江憫再也坐不住了,說著就要起身找人給裴婉晴出氣,卻被人死死抱住。
“阿憫,別!別去找他!”
“為什么?。縿e告訴我,你對他還有感情!”
“不是的!”
裴婉晴的臉色越發(fā)蒼白,在江憫咄咄逼人的表情下,她無助地閉上眼。
“他他知道我們的關(guān)系,我跟他那個的時候,一直想著你的臉,有一次不小心叫出來被他聽到,所以”
她的話還未說完,就被江憫的唇堵了回去。
裴婉晴的“掙扎”更多帶著些欲拒還迎的意味,直到一吻結(jié)束,她還在故作矜持。
“阿憫,我們不能這樣,這是不對的”
面對裴婉晴無力的抗拒,江憫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。
“婉婉,別騙我了,我早就調(diào)查清楚了,你不是外公外婆的孩子,我們只是名義上的親人,何況只要你愛我,我也愛你,這就夠了”
他輕易將羞紅了臉的人放倒,近乎貪婪地親吻她的脖頸,直到將本就欲拒還迎的人弄得意亂情迷,哭著求他時,他才大方進入。
波瀾起伏,翻涌疊浪,嬌媚的叫喊伴隨著低聲的喘息,不停地縈繞在耳畔。
站在門外的我本該離開,此時腳下卻如同灌了鉛。
就這樣,我在門外聽了他們一夜的混亂。
等到第二天,江憫神清氣爽地打開門,一眼就看到蹲在門口聽了一夜墻角的我。
“恭喜?!?/p>
“”
聽到我的話,江憫的眉頭皺了皺,他上下打量著我的神情,在發(fā)現(xiàn)我似乎是真的祝福他時,他竟然不知原因地破防了。
江憫一把拎起我的領(lǐng)子,掐住我的脖子,將我重重地抵在墻上,整個人宛如地獄閻羅。
“季初,你諷刺我?”
“把你那惡心人的話收回去,不然”
脖子上傳來的力氣越來越大,可我依舊平靜地看著他,甚至連掙扎都不曾有過。
許是我眼中的默然刺激到了江憫,他終于放開了手,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幾分莫名的不解與無措。
“你你給我滾!”
我如他所愿,默默地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只在臨走時,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再次緊緊相擁的兩人。
眼中終于克制不住,迸發(fā)出一種名為“羨慕”的情愫。
或許江憫不信,但是我方才的恭喜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。
就像江憫有一個因為世俗而無法在一起的人一樣,我也有自己的愛而不得。
那個人并非江憫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