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撲向賭桌,想把我的牌打亂。
“你作弊!你一定是作弊!”
保鏢攔住了她。
顧辰淵猛地站了起來,一腳踢翻了椅子。
“作弊!你敢作弊!”
他面容扭曲。
我只是平靜地看著他。
“顧辰淵,你輸了?!?/p>
“你輸?shù)袅四愕囊磺??!?/p>
“抓住她!”顧辰淵的眼睛紅了。
他嘶吼著讓自己的保鏢動手:“殺了她!把她給我抓起來!她出老千!”
他的保鏢剛要動。
賭場的安保人員立刻上前。
他們不是攔我,而是攔住了顧辰淵的人。
“先生,請冷靜?!?/p>
安保隊長面無表情。
“我們的規(guī)矩,牌桌上無父子?!?/p>
“荷官全程在場,所有監(jiān)控開啟。蘇女士沒有作弊?!?/p>
顧辰淵的保鏢不敢在賭場動手。
“冷靜?”顧辰淵狀若癲狂,“她出老千!你們都瞎了嗎!”
“她怎么可能贏我!”
“你的氣運明明散了!”
陸瑤也尖叫起來,聲音刺耳。
“大師說你女兒的氣運已經補給我了!你不可能贏!”
“你這個廢物!你的氣運是假的!”
我抱著懷里的小熊,那是我女兒唯一的玩偶。
我終于抬起眼皮,看向這個瘋女人。
“你以為我為什么能成為福星?”
陸瑤愣住了。
“因為我能看到?!蔽业穆曇艉芷?。
“我能看到氣運的流動?!?/p>
“我能看到你頭頂?shù)乃罋??!?/p>
“我女兒也能?!?/p>
“你們殺了我女兒,她的氣運沒有補給你?!?/p>
“那不是氣運?!?/p>
“那是我女兒的命?!?/p>
“它只是消散了。”
“你什么都沒得到?!?/p>
顧辰淵如遭雷擊。
他臉色煞白,身體劇烈地晃了晃。
他終于意識到自己親手毀掉了什么。
他毀掉了未來的“福星”來源。
他親手殺了會下金蛋的雞。
他后悔了。
他崩潰了。
“不不”
我不再看他們。
我轉向賭場經理,和那個之前草擬離婚協(xié)議的律師。
“這場賭局,以命和全部資產為注?!?/p>
“在場所有人見證。”
“現(xiàn)在,我贏了?!?/p>
“請清點資產?!?/p>
律師的臉色比顧辰淵還白。
他的腿都在抖。
他擦著額頭的冷汗。
他顫抖著翻開文件,聲音抖得不成樣子。
“根據(jù)、根據(jù)賭城規(guī)則和現(xiàn)場所有人的見證”
“蘇晚女士現(xiàn)在是顧辰淵先生和陸瑤女士”
“所有資產的合法持有人?!?/p>
“包括顧氏集團的全部股份,和這家賭場?!?/p>
“從現(xiàn)在起,蘇女士是這家賭場的新主人。”
陸瑤癱倒在地。
她徹底絕望了。
她不僅沒躲過“死劫”,還失去了一切。
她甚至背上了謀殺的罪名。
她成了窮光蛋。
“不!我的錢!”顧辰淵瘋了一樣沖向我。
“蘇晚!你敢!”
他還沒碰到我。
就被兩個高大的男人死死按住。
那是我剛“贏”來的賭場安保。
他們現(xiàn)在只聽我的。
顧辰淵被按在賭桌上,屈辱地掙扎。
他像一條狗一樣被按住。
他第一次嘗到了無能為力的滋味。
他輸光了。
輸給了他最看不起的女人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