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言瘋了一樣沖出醫(yī)院,驅(qū)車開往那個地址。
酒店慈善晚會上,楚冉身穿月白色禮服,獨自走向了二樓。
包廂外,楚言被黑衣人壓著無法動彈。
楚冉挑起邪惡的嘴角,“把里面的投資人陪好,我就把卡給你?!?/p>
眼中的滿是恨意,但楚言此刻只能屈服,她顫抖著將手搭在房門上。
身邊楚冉卻突然虛弱求饒。
“姐姐,我不要陪人喝酒?!彼拗鴵溥M來人的懷中,“逾庭救我,姐姐逼我去陪酒?!?/p>
顧逾庭緊緊抱著楚冉,周身冷峻異常,盯著她的眼神陰沉不見底。
楚言冷笑一聲,語氣種滿是嘲弄,“楚冉,你的演技真的很好。”
說罷,她果斷推開包廂的大門,將顧逾庭的遲疑的腳步留在門外。
下一秒,她如同墜入狼群的獵物。
無數(shù)雙手貼上來,拿捏著她腰肢,灌下一杯杯燃燒的液體。
直到灌倒最后一個人,她踉蹌的在酒店高層攔住楚冉時,幾乎已經(jīng)是一具空殼。
“給我卡。”
楚冉笑了,指尖把玩著那張卡,
“真是小瞧你了,兩次都沒整死你,既然想要,就自己去拿吧?!?/p>
說完,她抬手將卡拋向身邊的泳池。
沒有任何猶豫,楚言不顧一切的沉入的池底。
在周圍人的詫異和議論聲中,楚言拿著卡涌出水邊,濺出不少池水。
顧逾庭入場時,看到她濕透離開的身影。
他猛地蹙眉,拉住楚言的手腕,眼底壓抑著怒意,“楚言,你這是干什么?”
楚言甩開他的手,腳步急促向前走,卻再次被拉住。
顧逾庭胸中怒火亂竄,大聲呵斥,“你今晚又是陪酒,又是跳進泳池的,你是瘋了嗎?”
楚言掰開他的手,眼神冰冷,“與你無關(guān)?!?/p>
那冰冷的語氣讓顧逾庭一怔,他還未開口,楚冉款款走過來,“逾庭,姐姐剛剛搶了我一張的很重要卡,你能幫我要回來嗎?”
顧逾庭眉頭緊鎖,只遲疑了片刻,便再次攥住了楚言的手腕,力道大得她生疼。
他的語氣低沉,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,“交出來?!?/p>
楚言紅著眼睛,血絲密布的眼中滿是執(zhí)拗,“這是我的?!?/p>
下一秒,她痛的尖叫出聲。
顧逾庭竟然親手,卸掉了她的胳膊。
她嘴唇慘白,額間滲出冷汗,眼睜睜地看著顧逾庭掰開她的手指,取走那張的卡。
楚冉只瞥了一眼,就嫌棄的蹙眉,“真惡心,都沾上血了,算了不要了,我們走?!?/p>
在眾人離去的腳步聲中,楚言麻木的爬過去,用那只還能動的手,狼狽將那張染血的卡緊緊護在了心口。
手機中彈出航班的消息。
楚言趕到醫(yī)院簡單包扎,取走行李,踏上了出國的航班。
她給楚冉發(fā)了最后一條消息,“我走了,顧家的大門也絕不會為你敞開?!?/p>
她很清楚,顧家只要稍作調(diào)查,楚冉那些混亂不堪的私生活便會無所遁形。
與此同時,顧逾庭感到一陣沒由來的心煩意亂。
一股巨大的空虛感瞬間攫住了他,像是有什么東西消失了。
他想抓,但好像已經(jīng)摸不到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