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挑了挑眉,直接打開了袋子,拿出了里面的東西。
一張張扔向邵遲淵。
“別惡心人了邵遲淵,你想浪子回頭?憑什么?憑你為了別的女人做的處男換皮術(shù)嗎?還是憑你骯臟無恥的靈魂?別逗了,我不愛你了,怎么可能對你手下留情?”
葉晚星跟她找來的大師偷偷幽會的視頻和照片散落一地。
兩個人一早合謀侵吞邵氏的財產(chǎn),盯梢了邵遲淵三個多月才設(shè)計了那場下藥獻身的陰謀,然后成功變成了他心中單純美好的白月光。
然后假大師算出秦氏祠堂會克死他,讓他毫不猶豫地鏟平了祠堂,跟我徹底決裂。
甚至就連毀掉我三個孩子胚胎的石灰水,都是邵遲淵親手和的,兩個人激情擁吻的間隙,他根本沒有看到,自己扔進去的到底是什么。
我看著邵遲淵面如死灰的臉,又拿出了一份檢測報告。
“我在醫(yī)院的朋友查到,葉晚星的孩子,根本不是你的,按照懷孕時間來算,那個時候你們還不認識呢?!?/p>
“讓我來猜猜,如果我沒有反擊,接下來的劇情會怎么發(fā)展?”
我緩緩站起來,好整以暇地走到邵遲淵面前。
伸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臉。
“這個孩子,要么會成為你的繼承人,要么會流產(chǎn),成為陷害我傷人的直接證據(jù)!”
我瞥了眼已經(jīng)嚇成一灘爛泥的葉晚星。
“我說得對嗎,白月光小姐?”
邵遲淵雙目猩紅地看向葉晚星。
眼底的怒火恨不得直接將她吞噬。
“啪”的一聲,他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,一顆門牙就那么水靈靈地被打了出來。
一口鮮血噴濺而出,葉晚星慘叫著躲閃。
“邵遲淵,你憑什么把全部的罪責(zé)都算在我一個人的頭上,要不是你管不住下半身,要不是你不愿意被人說你是靠老婆才有今天的,我怎么可能成功!”
“我設(shè)計了那么多人,你是第一個為了我不惜跟老婆決裂的人,這能怪我嗎?!”
邵遲淵如遭雷擊。
仿若瞬間被人抽去了靈魂。
身形晃蕩了一瞬,便重重地跌坐在地,許久都爬不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