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是一件濕漉漉的黑色背心被人從簾子后頭扔出來,濕噠噠的搭在秦予安手邊的洗漱臺旁邊。
秦予安頓時雙頰緋紅,快速的將洗干凈的工具一咕隆的放進手術(shù)箱里,一把拉開洗手間的門就出去了。
林夏夏在浴簾后頭捂著嘴偷笑,“幾年不見,倒是越來越可愛了?!彼谏承南逻€穿著一件運動背心呢。
等秦予安進來放衣服的時候,林夏夏已經(jīng)洗好了,她正站在洗漱臺前,將頭發(fā)用自身的能量烘干。
秦予安看著那半干的發(fā)絲猶如靈蛇一般飛舞,又一時怔愣在當(dāng)場,他手握著門把手半開著門站在門口處,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。
最終嘴巴張合幾下,“諾,衣服。”他側(cè)著臉,眼神從她的發(fā)絲移到她的上身,看著林夏夏的衣服才反應(yīng)過來,“你的衣服干了?”
林夏夏一把拿過他手中的衣服,看著秦予安吃驚的模樣,一臉無謂,“嗯,怎么了?”
“你既然能把衣服弄干”他側(cè)過臉,看向洗漱臺上的鏡子,盯著上頭林夏夏的臉問道:“為什么還要穿我的衣服?”
林夏夏看向倒映在鏡子里的秦予安,微微一笑,臉轉(zhuǎn)過去直盯門口處秦予安的雙眼,“因為”她嘴角向上一勾,“我想薅你羊毛??!看,一套新衣服到手?!?/p>
秦予安本有些希冀的心情突然失落下去,臉上的表情也由期望變的無語,嘀咕道:“沒良心的丫頭?!?/p>
“什么?”林夏夏轉(zhuǎn)過頭來看向秦予安。
秦予安轉(zhuǎn)過身,“沒什么,我先下去了?!?/p>
現(xiàn)在的林夏夏早已不是原先的林夏夏,她的五感已經(jīng)進化的非常人可比,盡管那聲響小如蚊子呢喃,她還是聽清了,“嗯,沒錯,我就是沒良心,嘻嘻?!?/p>
待她穿著大三個號的衣服后撇了撇嘴,“還真是新買的衣服???!”于是,她氣憤的將它們脫下來,一把扔到秦予安的床上。
兩手叉腰的在他房間里氣憤的走來走去。
“算了,不拿白不拿,一件也是新衣服?!庇谑?,她穿走了上衣,只留下褲子,任由它大喇喇的躺在秦予安的床鋪中央,讓半夜回來睡覺的秦予安氣得都不知道說什么好。
接著,又到浴室里洗漱的時候,看到林夏夏留下的那件黑色背心時,真是氣的連忙抓起將它扔進浴缸里。
等洗漱完后又想了想,目光閃爍的將它撿出來到洗漱臺認命的給它洗干凈,晾嗮在浴室的窗口處,才上床睡覺。
次日一早,林夏夏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戴上那個石膏體,才去浴室洗漱。
她怕凌小小母女一大早來,萬一被看到就不好了,畢竟她還想知道凌小小在她傷了這么重的‘傷’的情況下,為什么還要想方設(shè)法的讓她出去玩。
林父林母在秦予安家忙到半夜才回來,現(xiàn)在還躺在床上休息,林夏夏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今日凌小小和姨母要上門來。
除了凌小小母女還有陳滿倉昨天說今天也要登門,帶她去第九處的分局記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