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地方,就是張楚嵐平時和馮寶寶練習的空地。
來到這,張楚嵐又忍不住嘆氣了。
哎!這個地方他估計這輩子難以忘記了,每次來都是挨揍。
此時,站在他對面的張正道,沒有理會他的多愁善感,淡定地從懷中掏出了一根被什么東西浸泡過的皮帶。
“哎?小師叔,你手里那是什么?”張楚嵐打量著那根皮帶。
小師叔的專武不是鎖鏈嗎?
怎么現(xiàn)在改了?
“皮帶啊,經(jīng)典款?!?/p>
“還真是皮帶!不過,話說經(jīng)典款是什么意思?”
張楚嵐有點懵。
皮帶他不是沒見過,可是小師叔手里這根,真的很奇怪啊。
“這是我特意調(diào)制的,在碘伏液里面浸泡了七天?!?/p>
這個辦法,是他在某一天,突然刷到的視頻。
拳頭蘸碘伏,邊打邊消毒。
于是乎,便有了這根經(jīng)典款皮帶。
此時的張楚嵐,他整個人都已經(jīng)石化了。
瞪大眼睛,怔怔地看著他。
不是?。啃熓?!你真該少刷點視頻了!
這都是什么跟什么?。?/p>
“要開始了。”
“???”
等張楚嵐反應過來的時候,小師叔的身影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了。
啪?。?!
清脆的聲音在屁股上傳開!
張楚嵐只感覺,自己的屁股在這一刻炸開了!
炸成了四瓣!
啪!
又是一皮帶炸響,四瓣變八瓣!
接下來,清脆的響聲和慘叫聲在后山響徹不停。
馮寶寶則是一手嗑著瓜子,一手拿著白酒飲料看戲。
“哦原來這也算加練?!彼腥淮笪虻刈哉Z。
時間快速流逝。
半個小時后。
張楚嵐趴在地面上,整個人微死。
“還挺結實。”張正道看著手中完好無損的皮帶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當然,這也跟他沒有用力有關系。
“感覺怎么樣?”
收起皮帶,他對張楚嵐問。
“我感覺,我的屁股它死掉了。”張楚嵐疼的都快神志不清了!
“很疼嗎?”
“嗚嗚嗚!”
張正道摸著下巴思索起來。
看來后面還得再改進一下。
比如,搞點止疼藥磨成粉。
不行,這樣有點太仁義了,不能讓被懲罰者體驗到皮肉之苦。
“小師叔,還來嗎?”張楚嵐緩了一會后,扭頭看向他。
“先到這吧,等明日比賽結束了再說?!?/p>
說罷,他將一道黑白炁匯入其體內(nèi)。
明日便是決賽,張楚嵐還要登臺呢。
總不能讓他捂著屁股,一瘸一拐地上臺。
恢復過來后。
張楚嵐眼含熱淚,一把抱住他的大腿,“小師叔!我就知道!還是您對我最好!”
雖然挨揍的時候很疼,但是只要咬牙堅持下來了。
小師叔后面會治療的。
“你小子不會被我打傻了吧?我可沒有打你腦袋,別訛我?!睆堈蓝读硕锻?,調(diào)侃道。
松開大腿起身,張楚嵐半開玩笑地說道:“小師叔,我甚至都不想?yún)⒓用魈斓臎Q賽了?!?/p>
真話藏在玩笑中。
他知道,師爺是想讓他拿冠軍的。
而且小師叔在山下的時候,就曾跟他講過,他對冠軍并不感興趣。
參加羅天大醮,只是因為師父。
但!張楚嵐不愿!
不愿看到小師叔因為他,只拿亞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