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下是濕淋淋的觸感,方瑤身體被舔得火熱,臉也在發(fā)燙。
硬就硬了,問她干什么啊,這個流氓!
她十分難為情,閉上眼,聲若蚊蠅地應(yīng):“嗯?!?/p>
蔣寒舟得到肯定,又干勁十足地把方瑤另一只乳頭也舔得硬邦邦。方瑤逐漸情動,緊緊抓著他的肩,享受地發(fā)出呻吟。
他兩手抓奶,左邊吸一口右邊舔一下,忙得不可開交,最后方瑤胸部那塊兒衣服上的水都變成口水了,他才意猶未盡地停下,說:
“這兩個騷奶頭怎么沒長我身上,不然待會兒肏你的時候就不用雞巴了,用奶頭就行?!?/p>
方瑤腦子不受控制地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……好色。
她覺得不堪回味,但淫浪情動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淫水。
蔣寒舟的手正在她穴里摳挖,感受到那股熱流,他挑了挑眉,詫異:“這么興奮,自己的奶頭你也想吃?”
“真是個小淫娃?!?/p>
方瑤羞窘:“我沒有!”
“好好好,不吃奶頭,給你吃肉棒?!?/p>
他把方瑤翻了個面從身后插入,兩只手從睡裙底下鉆進去,摸了摸陰蒂然后一路往上抓住奶,大力搓揉。
方瑤的穴已經(jīng)足夠濕潤,但似乎真的就如蔣寒舟所說,她天生長了張小緊逼,沒經(jīng)過太多前戲擴充的情況下,夾得蔣寒舟雞巴簡直寸步難行。
她自己也不怎么舒服,飽脹疼痛和快感一同涌上來,痛苦又歡愉,她自己也分不清是該推拒還是要更多,只能含糊地叫:“輕點兒啊~”
蔣寒舟腰身緩慢地挺動,沒幾下,就在方瑤陰道里肏出了更多的水。軟爛緊致的穴肉認出了這根熟悉強壯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家伙,也從排斥改成了熱情的吸吮。
粗長硬挺的性器在濕軟的穴里肆虐,保持著九淺一深的頻率,每一下都能頂?shù)桨W處,毫不吝嗇地給她歡快。
“嗯……”
方瑤被干得腿軟,手上想找點兒什么支撐,蔣寒舟卻壞得很,故意拉著她后退,她伸長了胳膊也夠不到眼前的墻壁,不得不把手探到身后,去抓蔣寒舟。
她本來是想扶著蔣寒舟的胳膊或者腰的,但他突然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,方瑤身體一抖,不受控制地淫叫出聲,胳膊也無力地垂下去,指尖擦著交合處蔣寒舟露在外面的肉棒滑落。
“嘶……”蔣寒舟被打得疼,倒抽一口氣,躁她:“瑤瑤真好,被干得這么舒服了還惦記著要給我擼雞巴,手也欠肏了?”
他索性就抓著方瑤那只手握在自己性器的根部,隔著手繼續(xù)插她。他插得狠,每一次都能把方瑤的虎口重重撞在軟爛的花穴上,啪啪啪的拍打聲更重,水聲更響。
方瑤個子只是中等偏上,手也不大,這樣玩兒雖然有一部分肉棒肏不到穴里,但蔣寒舟的性器很長,進去的已經(jīng)足夠插得她浪叫著流騷水了。
何況這樣一次肏倆,看起來就很淫蕩。
蔣寒舟一邊使勁一邊低頭欣賞了會兒,然后下流地笑:“方瑤,還是你聰明,知道怎么能把一根雞巴當(dāng)成兩根來用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