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貴妃聽她居然敢侮辱自己的兒子,憤憤磨牙,臉黑如墨,大聲喝到:“大膽!來人啊,給這個滿嘴胡言的蠢貨掌嘴!”馬上有人過去揮掌扇向她,云若靈側身躲開,笑道:“怎么了?我是來給你兒子沖喜的,自然是要跟你兒子拜堂。你把這狗放在這,那不是證明這狗就是你兒子嗎?我說錯了?”趙貴妃氣得嘴唇都在顫抖,指著她卻說不出什么辯駁的話來。“我姐姐說了,我是來給王爺當媳婦的,不是給狗當媳婦的!你要是執(zhí)意把這狗當王爺跟我拜堂成親,那我跪就是咯!還請貴妃娘娘不要生氣?!痹迫綮`笑嘻嘻地說,眼里閃著狡黠的光。趙貴妃氣得肺疼卻反駁不得,只好做出讓步:“來人,把這狗牽下去!換承燁身邊的丫鬟茉莉頂上!”她心中暗自詫異,這丫頭明明蠢笨,怎地這般牙尖嘴利起來?難不成也是她那個姐姐唆使的?她怒極反笑,扶了扶鬢角步搖,極力壓抑著憤怒的臉表情扭曲:“蠢貨!上不得臺面的小門庶女,你有什么可驕橫的?左右不過是個沖喜的工具罷了,若是回頭王爺?shù)牟]有起色,本宮定要把你一刀一刀凌遲!”語罷甩手離去!云若靈目送著她離開,嘴唇微勾,盯著旁邊的狗換成個嬌小丫鬟,這才滿意,重新蓋上蓋頭。陪嫁丫鬟紅珞目睹這一貫懦弱的小姐如此作為,嚇得手都是顫抖的,攙著她拜過天地拜高堂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面如死灰?!八腿攵捶俊毕财哦吨曇舾呗暫暗馈!榉康牟贾靡彩羌t彤彤一片,進門便看到外間擺著花生桂圓等物,里間放著個酒壺,估計便是合巹酒。云若靈打發(fā)了紅珞下去,一邊往里走一邊把頭上繁重的鳳冠耳墜等物取下,隨手放在桌上,背對著婚床便開始脫衣服。濕噠噠的,難受地緊。反正這勞什子王爺也是昏迷的,自然不用顧忌什么男女有別。況且現(xiàn)在我們已經(jīng)是夫妻了,更沒什么大不了的了。等卸掉身上束縛,云若靈凍得打了個寒戰(zhàn),想裹床被子取暖,掀開雕花大床的床帳,卻沒忍住看愣了神。云若靈見到他之前,本以為他作為個戎馬倥傯的將軍,外貌也不會太出眾,定然會是個滿臉絡腮胡的邋遢大漢,沒成想?yún)s是這般俊逸的氣質(zhì)容貌。劍眉入鬢自帶冷硬弧度,緊閉的雙眼睫毛濃密,薄唇抿成一條直線,刀削斧鑿般完美的硬朗堅毅臉部輪廓,閉著眼也難掩周身殺伐戾氣。身量頎長,一身大紅婚服裹著的身子看起來健壯結實,目測得有接近一米九。云若靈嘖嘖搖頭,忍不住朝床上人事不省的男人伸出了魔爪。作為一只顏狗,她雖然自己已經(jīng)長得很不錯了,但面對別的好看的人,還是忍不住心旌蕩漾。她桀桀笑著抽了他大紅喜服的腰帶,沒有絲毫猶豫地把手伸進去摸了把腹肌,滿意地前后揉捏了一番?!安焕⑹菍④姡@腹肌,這胸肌,嘖嘖!簡直比希臘雕像還要完美好捏!”她嘻嘻笑著上下其手,心里再沒有了方才脫衣服時候想的什么男女有別?!翱磥黼m然是嫁給個昏迷的,但這么帥,倒也不是太虧!”正當她摸得上頭的時候,身下的男人睫毛微顫,竟緩緩睜開了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