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搬移看來是無可避免了,蕭拓與安親王也不能袖手旁觀,免得貴太妃的人不知道輕重。蕭拓道:“貴太妃,若真要送王爺回府,讓末將的人去做吧。”道長連忙道:“不可,貴太妃,大將軍殺戮太深,不可由他安排,會折損王爺?shù)母7??!笔捦厣裆C,“你什么意思?本將會折損王爺?shù)母7??”道長解釋道:“大將軍息怒,在下沒有半點(diǎn)侮辱大將軍的意思,只是就事論事,大將軍在沙場殺敵,雖說都是為國出征,但是手染鮮血過多,殺戮過深,確實(shí)不宜見王爺太多的,能避開是好事,若真無法避開,也必須保持距離的。”“你這個神棍,竟在這里妖言惑眾?”蕭拓是武將,從不擅長嘴皮子功夫,這般怒斥已然是動了真火。道長嘖嘖道:“瞧,大將軍又生氣了是不是?這動輒就怒火沖冠,便是戾氣重的跡象,大將軍這段日子還是不宜見王爺?!闭f完,他對貴太妃躬身,“貴太妃,請您下令,在王爺養(yǎng)傷期間,不許大將軍踏足王府一步,不可接觸王爺,否則,有什么后果,在下也無能為力?!辟F太妃對他的話深信不疑,便對蕭拓道:“行了,你只管去查找真兇,在王爺痊愈之前,不要到王府去?!笔捦剡€想說什么,安親王一步上前,“本王去看著就是?!钡篱L抬起頭,看著安親王,安親王眸色一冷,厲聲道:“是不是想說本王也殺戮深重?你敢說一個字,本王便在你面前表演一下什么叫沙羅深重?!闭f完,對著他的脖子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。道長吞了吞口水,眼神有些畏懼,他陪著笑臉道:“王爺誤會了,在下沒有這個意思,王爺是皇室中人,天潢貴胄,是有福氣的貴人,陪在王爺身邊自當(dāng)可以成為王爺?shù)闹巍!笔捦嘏蘖艘宦?,“敢情我是沒福氣的賤人,陪在王爺身邊會折損王爺?shù)母7??!钡篱L訕笑,“大將軍不要這樣理解,大將軍功在社稷,國民敬仰,只是不適合陪在王爺身邊而已。”安親王拉開蕭拓,對貴太妃道:“自從阿桀出事,一直都是蕭拓在忙進(jìn)忙出,他確實(shí)也擔(dān)心阿桀的傷勢,本王與他說幾句,安撫安撫他?!辟F太妃嗯了一聲,看著蕭拓道:“哀家知道你對阿桀很忠心,也知道你們私下友情很好,素日來往,哀家從不反對,但是這一次他有性命之憂,哀家要聽道長的話,你若真想阿桀好起來,也得照做?!卑灿H王把蕭拓拉出去,蕭拓生氣地道:“他到底是什么鬼???胡說八道,還說我會折損王爺?shù)母7郑F太妃為什么會這么相信他?”安親王神色端正地道:“沒錯,這就是疑問,他到底是什么人,為什么貴太妃會這么相信他,還有,他不讓你接近王府,是什么目的,你都需要徹查,此人不簡單,阿桀出事,太妃知道,然后迅速便找來了他,他還拿出了所謂的什么圣藥,阿桀的情況就加重,你務(wù)必徹查他的來歷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