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壯壯厲喝一聲,“還不跪下!”玲瓏夫人只好拉著夏婉兒一同跪下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行了個禮,本以為慕容壯壯會立刻讓她們起來,誰知道慕容壯壯只淡淡地對太子說,“太子受了傷,不在宮里休息,大晚上的去哪里?”“這便不勞祖姑姑掛心,本宮是來看看,到底是誰截了相府的馬車。”說完,太子挑釁地看的子安。子安只是垂頭斂眉,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,看在太子眼里,他便覺得子安在害怕?!笆潜緦m下的命令,”慕容壯壯冷眼看著玲瓏夫人,“方才你們從馬車上把袁氏推了下來,害得身受重傷,本宮要聽聽你們的解釋,看看你們憑什么傷了袁氏再不顧而去?!绷岘嚪蛉嗽缇蜏?zhǔn)備好了說辭,正準(zhǔn)備開口講,卻見子安已經(jīng)一個箭步上前,揪住她的頭發(fā)便往門口拽去。子安是突然出手,連慕容壯壯都沒料到,玲瓏夫人更是被嚇了一跳,使勁雙腿蹬地,雙手抓向子安,但是頭皮傳來尖銳的疼痛,痛得她鬼哭狼嚎的直叫。夏婉兒回過神來,從地上跳起來沖出去怒道:“夏子安你好大的膽子趕緊放開我娘親?!碧右策B聲呵斥,且讓侍衛(wèi)制止。子安被侍衛(wèi)攔住了去路,依舊沒有撒手,使勁地揪住玲瓏夫人的頭發(fā),臉色陰狠得叫侍衛(wèi)生出了幾分恐懼。“拿下!”太子厲聲道。侍衛(wèi)拔出劍對著夏子安,慕容壯壯的臉沉下來,“誰敢傷了未來攝政王妃,本宮要他的腦袋?!币痪鋽z政王妃,震撼了侍衛(wèi),太子的人看了看太子,又看了看慕容壯壯,一時不敢動手。太子急怒,“祖姑姑是要與本宮過不去?當(dāng)著本宮的面?zhèn)吮緦m未來的岳母,你是忘記自己是皇室的人了吧?”慕容壯壯不知道子安要做什么,但是眼下不管她做什么,自己都要支持。所以她再命持劍的侍衛(wèi),“都給本宮退!”這一句話極其嚴(yán)厲,她的臉色也欺霜凌雪,鎮(zhèn)國公主的威儀盡顯無遺。她看向子安,子安眼底陰狠,另一只手握住拳頭,青筋暴起,她已然猜到子安是要先下手為強,因為太子一旦出聲審問此事,便等同介入此傷人案,結(jié)果也必須由他公斷。而子安不想拖她下水,所以打算自己解決此事。果然,侍衛(wèi)一推開,子安便用力拽著玲瓏夫人的頭發(fā),狠狠的往門邊的大理石撞過去。身為junyi,她太知道如何掌握力度,這一撞,玲瓏夫人登時滑落在地上,額頭鮮血溢出。此舉震駭了夏婉兒與太子,太子怎么也想不到夏子安竟敢當(dāng)著他的面?zhèn)?。而且,夏子安還沒有停手,她取出一把匕首,在侍衛(wèi)急沖過去扶起玲瓏夫人之前,匕首寒光一閃,竟把玲瓏夫人左手尾指剁了下來。玲瓏夫人的慘叫聲響徹云霄,夏婉兒瘋了一般撲過去,口中怒道:“夏子安,我要殺了你!”太子看到子安眼底的冷光,再看她的手,驚叫一聲,“不好,婉兒退下?!比欢呀?jīng)太遲了,子安的匕首在夏婉兒的左臉頰劃過,血在臉上的傷口形成小瀑布,刷刷地流下來。夏婉兒只覺得臉上一陣冰冷,繼而感覺濕潤從臉頰滑下,她伸手一摸,滿手的鮮血,嚇得兩眼一翻,暈倒在地上。子安用手絹擦著匕首,面容冷酷,緩緩地對醫(yī)館的掌柜道:“勞煩大夫為她們止血?!?/p>